好不容易顾怀城不哭了,才问顾漾回来是要拿什么东西。
顾漾睨他一眼:“还不起您干的好事。”
顾怀城讪笑道:“哦哦,是季曲那小子啊。”
顾漾点头,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虽然长时间没有人住,但还是有经常打扫的痕迹,并没有很多灰尘,物品的摆放也没有什么变化。
顾漾又叹了口气,心想以后还是多回来住一住吧。
“唢呐在柜子里面。”跟在顾漾身后的顾怀城在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把它递给了顾漾。
顾漾接过盒子,眼神有些波动,手有些颤微地打开盒子,一支崭新的唢呐就躺在里面。
三年了。
他收到这支唢呐已经过去三年了,却一次都没有吹奏它。
他的妈妈也已经走了三年了。
“儿子,你要是想哭,来我怀里。”顾怀城张开怀抱,看着顾漾。
“原本是有点想哭的,听见你的话就不想了。”
顾漾盖上盒子,心中百感交集。
三年来他一直不敢正视这支唢呐,把它它看作导致那场车祸罪魁祸首,事实却仅仅是肇事者的醉酒驾驶。
一直来他把责任迁就给自己,但他并没有更多的想到,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因为他的自我谴责,也受到了很多痛苦。
顾漾闭上眼,却浮现了季曲阳光的笑。
带着顾漾也笑道:“虽然不想哭了,但借个肩膀还是可以的。”
顾漾把头搁在顾怀城的肩膀上,偏头发现了顾怀城已经有了不少的白发,自己好久都没认真看看他的爸爸了。
“爸,对不起。”
顾怀城呆了,好久也说不出话来。
顾漾看他又要哭了,连忙转移话题说:“下个周末,我邀请了季曲来我们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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