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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来说大学生兼职家教,最多也就一次一百,可这么高的工资的确令人忍不住心动又存疑。

        大概是很难教的孩子吧,所以才这么高薪。

        我想了想还是以自己能力不足而推辞了。教授也不生气,拍拍我的肩膀,说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出了办公室后知后觉的有一丝惋惜,毕竟是一次两个小时四百块的诱惑,无法令人不在意。

        又过了一个礼拜,我把期末论文的纸质稿收齐交到了他的办公室。

        教授不在,对面的黑色沙发椅上坐着一个男孩子。那是十六岁的傅余野。

        办公室的采光尤其好,大片不遮挡的光线把他的脸映得格外白,以及他精致的眉眼。他先是在看书,然后抬起了仿佛有重量的密密的睫毛。

        瞳孔是浅浅的琥珀色,里面好像关了一只黑色的蝴蝶。

        我把论文放在了桌上,忍不住看他在看什么。就看见了他摊在桌面上的诗经。

        那一页刚好是诗经的第一首诗《关雎》。

        他似乎看起来有点苦恼,或者是那种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令人不容忽视,我突然就把教授跟我说的那个找家教的男孩子对上了。我以为是读小学的年纪,没想到是这么大了。

        而且是那种十四五岁的干净纯粹又初露锋芒地漂亮,而是像易碎又坚硬的镶着宝石的瓷器。

        是放在高贵的玻璃橱窗里令人仰望和赞叹的艺术品。

        忍不住靠近,又觉得自己卑微。

        那时我也不知怎的,脑子一抽,就过去跟他说,这两个字念“雎鸠”,是一种鸟。

        然后他问了我一个至今都让我觉得好笑的问题。

        “把鸟关起来的意思吗?”

        日后我见识了他会变成一个怎样沉稳冷漠又强大的人,却仍旧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的可以算得上无知的问题。

        教授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带领他念完了四句并且跟他解释是什么意思。

        教授看了我又看了他,对这一传道授业的场面喜闻乐见:小野,这是邓陵。

        然后我就感受到了傅余野的打量的目光,尽管只是单纯地礼貌性地注视,好像是为了把我的脸和那个名字联系起来。

        可是我却在那坦白又毫无深意的目光下油然而生一种局促的感觉。或许是他实在好看的外貌,或许是他太近的目光,都让我有点手心出汗。

        我想要微微退开一步,十六岁的傅余野就

        真挚又坚定地问:你能当我的r吗?

        我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

        他一定是看出了我的踌躇不安。所以才会放低姿态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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