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司徒剑都还历历在目,那天吃到的饼子,真是他有史以来吃到过最难以下咽的东西了。一块不怎么大的饼,还是凉透了的,他一半,欧阳菊幽一半,边吃边走,好像吃出了人间最美味的味道。
“……司徒剑?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东方烋雪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起。
司徒剑愣了愣神,扭头去看东方烋雪:“抱歉抱歉,怎么了?”
东方烋雪的眉毛挑了好几下,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道:“我之前跟你说,其实在很早以前,我从你的未来中就看见,你最终会和一个男子在一起,只是在看到欧阳菊幽后我才确定了,好像就是他。”
话毕,司徒剑呼吸一顿:“……公子还有……这绝技……”
“好说好说。”
司徒剑缓了口气,说道:“那还有呢?”
一路背着东方烋雪前行的洛烊,这时开口说:“还有就是,我们已经到了。”
“……”司徒剑望了周围一眼,尴尬的笑了笑,“对不住对不住。”
洛烊笑着摇摇头:“走神没啥对不住的,到了我们就赶紧去看看欧阳菊幽吧。”
司徒剑道:“嗯。”
哪怕是已经到了泫奇山,东方烋雪也依然爬在洛烊背上,还是懒洋洋不想走路的姿态,他似是不经意般的看了司徒剑一眼,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怎么说呢,若不是因为司徒家到他这一辈就只有他这一个子嗣能够继位了,东方烋雪还真不想强迫司徒剑去当这个皇帝。如果没有东方烋雪从中作梗,或许如今的司徒剑,早已是一个受万人唾骂的昏君了,然后欧阳菊幽会在一个机缘巧合下认识司徒剑,再从势不两立变成朋友,然后发展成一对儿。这最后嘛,自然也是与欧阳菊幽双双归隐了。
不过好像也不能说他这是从中作梗,他东方烋雪可是让司徒剑改变了受唾骂的命运,还没让欧阳菊幽跟司徒剑势不两立过。
只是当下还不知道欧阳菊幽当年到底怎么傻的,这对东方烋雪来说仍是个未解之谜。关于那个黑衣人,他暂时居然没有一丁点头绪。
当洛烊背着他走到一间客房里时,东方烋雪才自觉的从洛烊背上下去了。
白洁兰和沈兲二人都坐在桌子旁,欧阳菊幽则是傻傻的抱着被子缩在床上。
司徒剑一进去就直奔欧阳菊幽,他摸了摸欧阳菊幽的脸,流露出一丝心疼的神色:“叫你不注意,怎么样?可有受伤?”
见这人是司徒剑,欧阳菊幽这才没那么害怕了,把被子一甩,躲到了司徒剑怀里,忍不住一阵抽泣:“爹啊!我……我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呜,你下次不要再叫人绑走我了好不好!”
“嗯?”司徒剑摸着欧阳菊幽脑袋的手一停,“喂,我没叫人绑你,你别哭了,那个坏人已经不在了,我在呢,不会让你有……唔咳咳……事了。”
司徒剑突然咳出一滩血出来,染红了欧阳菊幽的额头,他急忙抬头望着司徒剑:“爹你怎么了?血?!好多血啊!”
见状,沈兲快步上前去为司徒剑把起了脉,神色从凝重到眉宇间一松:“没事了,咳出来就好。”
洛烊付手站在旁边,皱眉说道:“欧阳菊幽……难道……”
沈兲也是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这个……我暂时没有办法,他这个情况有点复杂。”
沈兲说完后,司徒剑只是失望了一瞬间,很快他就笑着用袖子擦去了嘴角的血,再把欧阳菊幽牵下了床:“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欧阳菊幽把司徒剑握的很紧,用力的点了点头:“好,跟爹爹一起回家咯!”
“傻子。”司徒剑突然严肃起来,“我不是你爹。以后叫我司徒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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