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转头宠溺地看他一眼,“知道啦!”
好在有采好风干的桃花蕊,做桃花羹虽缺了一丝汁嫩浓鲜,倒多了一分干爽清脆,也算别有一番滋味。若是现采现熬,再做上一份桃花酥,半个时辰定然供不了小祖宗的肚子,到时候不肯吃又得好一番哄,简直就是一只专爱折腾他的事精狐狸。
有美食自然不可无美酒,干坐着也是无聊,白真扶着腰自己往酒窖里去搬酒。谁知到了一看,好嘛,他的小宝库已是空空如也。
白真还小的时候老缠着折颜要喝桃花醉,折颜看他还小,就总也不给,偶尔才喂他一小口。久而久之,他就学会自己躲着折颜悄摸从地里刨出来藏,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在折颜酒窖的角落刨了个坑,如果被发现就说是酒自己掉进去。
有一次他背着折颜偷喝多了,醉呼呼地点了折颜的房子还差点儿烧着自己,明明是他闯了祸,最后却还是折颜低声下气地哄着他。后来他长大了点,折颜也不拘着不让他喝,但藏酒的习惯一直没改,还时常带着刚会跑的小白浅窝在酒窖角落的坑旁,怂恿她一起喝。偶尔折颜从地里挖出来新的,也会顺手给他往坑里放一些。
都是小时候种下的因,以至于白浅搬酒从来不搬折颜架子上摆着的,尽祸害他四哥藏在坑里的,这次更过分,去人间看了夜华回来顺手牵羊居然顺完了他整个坑,这得多大的愁啊?
白真气呼呼地从架子上抱了几壶塞进坑里,仔细封了盖子,这才随手拿过两壶带出去。
折颜端着佳肴回来时,白真正抱着桃花醉软乎乎地趴在石桌上玩花瓣,闻到香味儿飘来,连忙抬了头冲他露出一口甜甜的小白牙。
“你动作还挺快。”
“这不是怕饿着你嘛!”折颜把勺子塞进白真手里,拈去他发间的残花,又摸了摸他光滑的鬓角。
白真掀了酒塞子递给折颜,告状道:“我藏的桃花醉被小五给搬空了……”
“那下次一壶也不给,给酒窖,不,给桃林设个结界,不许她进来!”
“嗯!”
“当真?”
“……”白真舀一勺桃花羹凑到折颜嘴边,“就你话多!”
“你呀……”折颜宠溺一笑,叼住白真喂过来的勺子,就知道他还是不忍心的。
白真吃得快,一大碗桃花羹没一会儿功夫就见了底,爪子往前一伸,勺子进了折颜的碗,折颜温柔一笑,刚舀起来还没来得及落到自己嘴里的一勺,转个弯儿就喂到了白真嘴里。
谁知他竟得寸进尺,索性扔了勺子,乖乖张着嘴等待投喂。
打了个饱嗝儿,白真含着一块桃花酥飞身上了桃树,暖阳微风,好不惬意。
虽然他们这些天一直关在屋里度日,但体力消耗的多,睡得却少,白真躺了一会儿就开始睡意朦胧。平时倒不觉什么,只是这几日腰肌劳损过度,树干偏硬,且凹凸不平,刚躺上去还有些按摩作用,躺久了只觉得硌得腰疼。
“折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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