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外因吉光普照的缘故,依然是朗朗乾坤,如同天宫一般不分昼夜,而洞房内托司命体贴入微之福,特地挂上了遮阳去光的红色幕布,配上闪烁的花烛,和成一屋子迷惑人心的暖色调,柔光打在俊俏的美人身上显得格外诱人。
为防白浅凤九带头闹事,折颜特地施法将新房设了结界,叫外头存了心想偷窥闹事的人不得靠近半分。
以往每次的颠鸾倒凤都是水到渠成,此刻要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待那样羞羞的过程,白真自然是羞赧难当的,在大家闹腾之下喝了俩人共同酿就的合卺酒时就已经不可自控的羞红了脸。
以往每次的颠鸾倒凤都是水到渠成,此刻要如此郑重其事的对待那样羞羞的过程,白真自然是羞赧难当的,在大家闹腾之下喝了俩人共同酿就的合卺酒时就已经不可自控的羞红了脸。
“真真……”折颜喜滋滋地搓着手慢慢靠近他,“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切勿耽搁了良辰,这便睡了吧?”
白真轻轻点了点头,一只小手悄悄从旁边攀上折颜的腰带,“那我来为你更衣。”
折颜捉住白真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另一只手抚过他白皙的脸钻进长发里握住了后脑勺,在柔光暗影里,脑袋凑过去贴上了红润的嘴唇。
唇齿交缠,舍剑交锋,口腔相濡以沫,水乳_交融。
白真身后就是鸳鸯红被双人床,折颜楼着他的腰吻着那张唇,转了个圈便把人压在了软床上。
他的目的游移不定,舔了唇珠,含过耳垂,吮上颈脉,啃至锁骨,小巧精致的喉结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手指是软舍以外男人身上最为灵活的部分,现下那双极善酿酒制药的巧手已经在白真身上破衣而入,有意只解了腰带,退了外袍,一只手便钻进里衣,抚上乳首,另一只手在腰间流连忘返逡巡一圈,最后忍耐不住悄悄往下探入深处去,揉上了圆丘,做先锋刺探着扣门问路。
娇嫩身躯在红衣映衬之下,更显白皙可口!
白真也是不得闲的,他的纤纤十指灵巧更甚,你来往间已将折颜衣衫尽退,双双攀附于那具精瘦的肉体,时而流连胸前,时而在后背忘返,时而墨发间穿插,最后瑟缩着溜达到脐下的敏感部位。
折颜确实在白真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往那壶特制的合卺酒里加了些东西的。时过片刻,两具肉身情欲附体,摩擦间热情洋溢似被火毒吞噬,灼烫难忍,急欲发泄。
“折颜……”白真灵巧的手指终于握住了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巨物,只上下滑动几番,便引出那人一串难耐的低吟,“我好热!”
折颜稍稍起身,从旁边的小盒子里挖出一坨他为白真特制的药膏,在手心里捂热一会儿便毫不留情地送进了那处销魂秘穴,嘴上更是不得闲得讨好着白真前面挺立无助、敏感而粉嫩的玉。
“呃嗯……折颜……”白真捧着折颜一起一伏的脑袋,羞耻地摆动着腰身,渴望在对方嘴里进得更深,“折颜……”
折颜专心致志地伺候着那根急需发泄的肿胀物,舌尖时不时抵着泉眼反复挑衅,更多的时候是包着头部吮吸,在白真要承受不住时又转移阵地舔舐根部,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也不是尽贴着玉茎恋恋不舍,偶尔也会在两颗精致的肉丸以及附近敏感的软肉处辗转反侧。
要说白真最敏感的地方并不是那根玉,在折颜的调教下,他的后才是最为极致敏感的地方,每每折颜稍稍一碰,便能让他化成一汪春水。
折颜的手指正在攻陷那个地方,药膏伴着肠道分泌的液体汩汩流动,触手升温,柔软的口渐渐打开,手指搅动带来一串叽咕叽咕的水声,暧昧又色情。前后双重刺激更是让白真如坠深渊,浮浮沉沉不得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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