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已经能下地行走,只不过修为再无从谈起,他整日都静默不语,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质。
笠州的宅子已收拾妥当,时乐打算再攒点钱将隔壁的宅子买下,让秋慈一家也搬过去。
“祁前辈,那店铺你准备做什么买卖?”秋觉问道。
时乐笑:“我是买给你开医馆的。”
“这……”秋觉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这个坑蒙拐骗的买卖,要店铺干嘛,万一哪天露馅了不好逃跑。”时乐调笑,拍了拍求觉的肩膀。
秋觉噗的笑了:“我倒觉得前辈是真的锦鲤仙,那些拿了锦鲤符的人,许多都想着还愿了。”
少年看在眼里,清淡的哼了一声,时乐觉察了却懒得理会,秋觉眨了眨眼,不解道:“寒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因少年一口咬定自己失忆了,半个字不愿透露,时乐便大小姐大小姐的叫他,秋觉自然不会这么皮,就叫他寒公子,因那日时乐正是从寒江将其捡回来的。
“无事,不过青天白日打情骂俏,令我有些无所适从。”
“……”
秋觉一张脸倏忽红了,忙解释:“寒公子,我和祁前辈并非如你想的那般……”
少年罔若未闻,时乐更是不在意:“这位大小姐的话你何必往心里去。”
“……祁前辈。”
“他不过是想早日把我恶心走,自己独占一间房罢了。”
少年不辩解也不承认,有了这个台阶,秋觉倒是释然了:“胡说,寒公子应该很乐意同祁前辈住的。”
“不可能。”
“没有。”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刚好秋慈进了屋看到这一幕,笑得杏目都弯了:“两位的感情可真好。”
时乐无语,这个扯淡的结论是如何得出的?
不知为何,秋慈很疼爱这位臭脾气的少年,每次时乐表示自己的不满,她就只有一句话:“寒儿都长得这般好看了,你还要求这么多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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