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盯着身侧沉静的睡美人,揉了揉太阳穴道:“没事儿,他躺在我榻上。”
“什么?”
“你侄儿,如今,躺在我榻上。”
“……”
萧执昏迷了三日,也以梦游的状态黏了时乐三日。
每次时乐醒来,身边总是多了一个凉飕飕的人,如此一来二去他也习惯了,他睡他的,横竖梦游的人也不会来烦他。
时乐睡觉不安分,还有好几次,昏迷不醒的萧执被他踢下了床……
有次萧送寒来看侄儿的伤势,发现这俊俏侄儿的额角生了一个大包,似笑非笑的问时乐:“昨夜你打他出气了?”
“……我没有。”时乐冤枉,他才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顿了顿又漫不经心道:“怕是他夜里自个儿滚下床的。”
萧送寒笑得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煞有介事道:“挺好的。”
“哈?”时乐不明所以,哪有叔叔对着脑袋磕出大包的侄儿说挺好的……
“我是说,你同执儿关系挺好的。”
“……”时乐本还想狡辩狡辩,嘴唇动了动又作罢,担心自己越描越黑。
萧送寒难得露出迟疑的模样:“乐儿,老实说,你同执儿有没有……”
他欲言又止,尴尬的挠了挠头。
时乐一时有些发懵:“有没有什么?”
“你是他侍见,所以……”
“我呸!”时乐总算明白萧送寒所指,登时有些无所适从:“没有的事。”
萧送寒突然感叹道:“那执儿他倒是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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