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花京院失神地瘫软在他身下,腰上是对方手指留下来的密密的红痕。承太郎扣着他的小腹开始冲刺。隔音效果极差的墙壁挡不住四面八方传来的细语,承太郎昂起脑袋,猛地曲起手臂张嘴咬在自己的手腕上,他释放在花京院体内,而尖锐的犬齿破开自己的皮肤咬出血红色的牙印。
血从他嘴角流到下巴。
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标记神志不清的花京院典明。花京院的发红的耳朵藏在散乱的发丝里,承太郎伸手碰了碰他的嘴唇,他恍惚地吻了吻承太郎的指腹。他也舍不得——承太郎用手背蹭过沾着血的唇角,俯下身温柔地亲吻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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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双双坚称这是一场意外,小队里仍然心照不宣地把他们视作一对。
在承太郎去罗马驻守之前,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花京院拉进房间。“我给你时间。”他把手撑在花京院的脑袋后面,利用身高优势把对方困在双臂之间,“但我不想听别的答案。”承太郎垂下眼睛,他的拇指摩擦着花京院的腺体,难得礼貌地在花京院侧脸吻别,“等我回来。”
他们让乔瑟夫支付了超过前几月总和的通讯费用。两个月之后承太郎回来那不勒斯,安排好了所有事情——那场火急火燎的肌肤之亲并非承太郎的本意,乔瑟夫给他弄到了-brw游轮的船票。等他晚上处理完赌场和妓院的事情,承太郎就能安下心来给对方个惊喜。他拨通花京院的电话,里面传来滴滴的声响,在等待了几分钟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
——“花京院。”
无人应答。
那里面传来钟楼整点的声音。
和清晰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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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符。他想暂时忘记那些混乱的争斗,忘记十五年前沸腾的海,忘记乔鲁诺·乔巴拿的脸。他放下琴张开双臂等待一个属于自己的拥抱,他把脸颊埋在恋人的颈窝,温柔地亲吻承太郎的眼角——他在少年时代曾经无比憧憬的那颗星星,在艰难的命运中还是落进他伤痕累累的怀抱。
承太郎捏着花京院的下巴把对方吻得要喘不过气来,他抚摸花京院珊瑚色的头发,沉默地注视着浅紫色眼睛。他曾经失去过很多——他也犯过很多错误。他们站在尸骨累积的高塔之上,双手沾满旁人的血污。但即使如此,承太郎想,当花京院生死未卜的时候,他也曾向神许愿——“愿主赦免他的罪,怜悯他,接纳他,致他走永生的路。”
他更加用力地把花京院压进怀里,帽子下面蔚蓝色的眼睛亮的出奇。“我将行这任意妄为的罪——便再无主的恩惠,被这罪所辖制。”
如果有人从地狱爬回来。
那承太郎就再杀他一次。
第7章柒
本章乔迪/乔西/承花/仗露
&(梦龙的
我被风推着向东向西
太阳消失在暮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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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尽头是一盏明晃晃的大灯,铁门拉开的时候发出极为刺耳的哗啦啦的噪声。乔科拉特朝着房间的角落里扔出去一块方糖,塞可兴奋地放开自己拔着乔纳森指甲的那个钳子,狗一样地伸着舌头去接了。铁钳夹带着那片残损透明的东西落在地上,乔可拉特注视着那个男人血淋淋的手指——即便是他也很难想象对方在这种地方整整呆了接近48个小时,忍受疼痛、饥饿和刑罚。
乔纳森·乔斯达除了在他们提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沙哑着嗓子拒绝了,之后无论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撬开他的嘴。
“你的兄弟们都已经死透了。没人能来捞你的。”他踩上教父摇摇欲坠的被钝器砸的撕裂的膝盖,鞋尖陷到对方关节上的血肉里去——虽然我觉得这是在白费力气,他无可奈何地揪着对方深蓝色的头发往后扯过去,“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威廉议员究竟把什么放在你这里了?——嗯?”那些政客和法官像是乔斯达家的狗一样忠诚,迪亚波罗想把这碗汤也舔食干净。“我的耐心有限,朋友。你不会想上我的手术台的。”乔纳森蠕动着嘴唇,他看起来似乎要说点什么,干燥的嘴唇掀起带着血的白皮,发出细微的喉音。
乔科拉特不得不靠近他的嘴巴听清楚他在讲些什么。乔纳森猛地张开嘴咬在他的耳朵上,犬齿用力地扎进耳面的筋肉里,他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竟然从乔科拉特的脸上生生撕扯下来他的耳朵,血液大量喷溅在他鼻尖和下巴上。他的声音沙哑破碎,“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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