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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黑瞎子看在靠在他怀里的解语花,又看看窝在他大腿上窝成一团的小狐狸,想起来他见到的小姑娘,七八岁的样子,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学会了忍下委屈吞下眼泪,在痛苦和压力下被驯化出遇事先考虑自己能做什么,而不考虑自己感受的习惯。

        解雨臣十八岁觉醒为向导,到今年二十六岁,黑瞎子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小向导也是他八岁的小朋友,他要用很多糖和很多纵容教他放肆,教他撒娇,教他脆弱,教他不讲道理,教他遇到事情就转头来他的怀里寻求帮助。

        可是他发现他的耐心撑不到了,解雨臣居然还得意洋洋的朝他笑,告诉他自己自有办法,然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再故技重施的痛苦一遍吗?

        黑瞎子摔下手里的碗碟,非常有压迫力的逼近他:“这就是你躲着我的原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解雨臣眼睛滴溜溜的转,准备和他装傻装到底,放软了语气:“你别紧张,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啊,那次是人造精神图景太脆弱了,我没注意就晕过去了。”

        黑瞎子恶狠狠笑了,他又凑近了一点:“晕过去了,你不疼吗,你不知道什么叫疼吗?”

        解雨臣顺口胡说:“疼是肯定的,但那点疼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

        他眼见黑瞎子脸色更差了,想起来他说过的“我怕你疼”,立刻懊恼的咬了一下嘴唇,改口道:“其实就是不疼。”

        黑瞎子冷笑了一下。

        解雨臣敏感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只能讨好的攀上他的脖颈,垂下眼睛来讨好的吻他,黑瞎子打定主意紧绷嘴唇,解雨臣只能委屈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

        黑瞎子对这套讨好的方式太熟悉了,在北京塔,小狐狸也是这样凑上来窝在他的怀里,舔了舔他,然后陡然的消失了,黑瞎子无名火起,搂着解雨臣的腰提起解雨臣就往卧室走,顾及他的伤,压着火气把他放在了床上。

        他能感受到热度在二人之间攀升,是结合热,而此时已经绯红了脸颊的解雨臣挣扎了起来:“不行——”

        黑瞎子把他牢牢压在身下:“为什么不行?你怕疼吗?你不想要吗?”

        平常伶牙俐齿的解雨臣一时语塞,眼里氤氲着潮湿的水汽,似乎是为了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重复道:“不行——”

        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地激怒了黑瞎子,他的爱他的糖都是白费,这只小狐狸永远记打不记吃。

        黑瞎子把解雨臣翻了个面,解雨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黑瞎子把他的睡裤和内裤一并扯了下来。

        白皙的下身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和黑瞎子的视野里。

        白。银碗盛雪,明月藏鹭。

        解雨臣以为会等来爱抚,紧张的埋下了头,等来的却是疼痛和清脆的响——黑瞎子使劲在他臀上掴了一巴掌。落差感和屈辱感一齐朝他袭来,他委屈,明明是他用力的克制,克制,爱意差一点就要满溢而出,他却惩罚一个孩子一样惩罚他。

        他越是委屈,越是要咬紧牙关,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忍下。

        他这种忍受的态度令黑瞎子更是恼火,他总是这样忍,这样的打也忍,伤也忍,最后才会落得活生生的撕裂精神也一并忍下的地步。

        黑瞎子手上用了力道,又是一巴掌,红色立刻洇在解雨臣雪白的臀上,黑瞎子咬着牙问他:“疼不疼?”

        解雨臣也咬着牙,不说话。

        黑瞎子又是几巴掌落下去,他自己能听见掌风的声音,和落下去一次比一次重的肉疼声,他打一次,就要问一次:“疼不疼——”

        结合热越来越凶猛,解雨臣夹在滔天的爱意和痛意之间,咬着嘴唇也不管用,终于落下泪来,他意识模糊时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不能输。

        黑瞎子又狠命打了几下,再抬手要打的时候,看见解雨臣的臀上全是红色的淤痕,和雪白的腿界限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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