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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也便不是什么大事了。

        赢子临心里顿时舒服下来,他重新凑到鬼无情旁边,道:“可吓着我了,我还以为,你当真是对她有什么意思。”

        鬼无情瞥他一眼,心道:就算有意思有怎么样?他碰不得温香软玉,若对女子生出他想,难受的不还是自己?

        赢子临不知鬼无情心中念头,只松了口气,端起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鬼无情在旁边看着,倒也没有阻拦。清茶还未奉上来,现在这茶水里,还有助兴的东西。

        赢子临方才不管有意无意,都戳了一下他的痛脚,这些助兴的东西,倒也正好给他些苦头吃。

        ——鬼无情,可是个很记仇的暗卫首领呢。

        赢子临不知道鬼无情的小心思,他们只等了片刻世间,便见得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人,穿着红纱衣,做了精致妆容,推门进来了。

        赢子临愣了一下,他正要问这人是不是走错了,便听到一旁的鬼无情道:“妈妈这般,当真美丽。”

        女子眉目妩媚,她怀抱琵琶,道:“也要谢公子厚爱。老身做了许多年的妈妈,都好长时间,未曾伺候过客人了。会唱的,也都是好几年前才兴的老曲儿了,公子可莫要嫌弃。”

        鬼无情道:“怎么会嫌弃?妈妈能盛装前来,本已是在下的幸事。”

        妈妈被他说得垂下脸去,露出笑来,赢子临这才见她羞红了面容——他这熟悉风月的好兄弟,竟能叫阅人无数的花楼妈妈都春心荡漾,羞红面颊。

        真真,真真是好手段!

        也不知道他这一身手段,是与多少姑娘卿卿我我,才能养出来的。

        赢子临心里生出怪味儿,又不知该如何言说,只闷头吃了一会儿点心,听妈妈娇娇柔柔地弹唱了几支几年前的兴盛艳曲。

        鬼无情倒是听的很认真。

        他听着妈妈唱完曲儿,便!见着门上倒映出了一人的影子,那影子的手掌与他打了个手势,鬼无情便道:“便到这里。”

        他起了身,示意赢子临拿钱出来,又从袖子里抽出一根发簪,道:“今日有幸,得闻佳曲,劳烦妈妈了。

        说罢便凑近了她,将簪子缓缓插进了她的发髻里。

        妈妈微垂着脸,她道:“公子真真欺负人,叫我换了衣裳,换了妆,却只听几首曲子,便要走了。”

        鬼无情道:“今日有事在身,等过几日,我再来寻妈妈叙旧。”

        妈妈又点点他胸口,妩媚万分地抬了脸,道:“公子真真讨厌,满嘴都是骗人的鬼话。”

        鬼无情这下不回她了,只是与赢子临道:“走了。”

        那妈妈风情万种地送了他们出门,半倚在门上痴痴望着。她怔愣了一会儿,便从头上抽下那根簪子,细细看了看,笑骂道:“哪儿来的便宜货,这冤家,骗人都不舍得多花些钱!”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细细将簪子收了起来,也没了招揽客人的心思,只扭着水蛇腰,自己回屋去了。

        鬼无情与赢子临刚出了花楼的门,拐弯儿进了一条小巷,赢子临便揪住了他,道:“你哪儿来的簪子?

        他怒气冲冲,说话的语调,简直像是妻子质问丈夫:“你为什么要送他家的狐媚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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