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了一口气,阿跌舍尔的语气中满是不舍与惋惜,他说像你这样的满身才华的人,埋没至此,实在是令我心怜。
燕宸笑笑,说若是侯爷想念燕某,可以再来大凉,燕宸就在这里。
阿跌舍尔也笑了,他举起酒杯,“那就这么说定了。”
这一杯,我敬你。
“好。”
待这一杯酒饮尽,燕宸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顶那一处——此时蹲房顶的人早已消失不见。
阿跌舍尔看他如此,觉得好笑。他说你看我说的对吧,梁玄靓根本不信你。
这不是,安排了个监视的人在你身边。
听他如此说,燕宸只是微微垂下眼眸,他端起酒壶给自己倒满酒,“我与他就是宿敌,他如此待我,也不奇怪。”
“唉,怎么他对你这么不好,你还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我对你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的,你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呵,刚演完一出戏,就说这样的话,可不是什么好理由。”
“哎,假亦真时真亦假,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是不是在演戏。”
燕宸看着阿跌舍尔,那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他们谈论只是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
“那燕宸就多谢侯爷真情流露。”燕宸说,“不过我说的也是真的。”
我定不会离开汉土。
阿跌舍尔的笑容僵在脸上,看这燕宸把手里的酒倒在地上,笑着说着就算是给侯爷你的践行酒,心中怒气就忍不住上来。
好你个燕宸,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到多久!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年青起床给燕宸煎药,却在伙房看到了燕宸正在捣鼓药锅。他吓得差点没磕地上,赶紧上前拦住燕宸,“大人,你怎么自己来煎药了?这种事情,交给属下就可以了!”
“哎,我还没弱到连个药锅都端不动的地步。”
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大人您就好好歇着吧!”年青真是为自家大人操碎了心,扶着他往一边坐。谁知燕宸却突然咳嗽了两声,年青就赶紧给他顺背,紧张问到:“大人你怎么样了?”
燕宸摇摇头,说不过是昨晚上睡得凉,半夜起来想叫你去白徐那里那点枇杷露,谁知敲你房门你也不搭理。一夜未眠,我就早早来这伙房捣鼓药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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