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安吓了一跳,下意识抽离被他抓住的手,但对方抓的太紧,没有抽离。
“没有,你先放开。”云诩的手劲大,风长安吃痛的皱起眉。
云诩:“真的没有?”
“没有,痛啊,放手。”风长安又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抽离。
黑漆漆的檐下,房间里不断传出交谈的声音。
“算我求你了,快放手,听到没有。”
“抱……抱歉,一时控制不住脾气,我看看,手怎么红了?下次我注意……”
“你还想有下次,轻点,痛痛痛,手劲怎么这么大?说起来,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好了,我放轻点,需不需要药膏。”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你多心了。”
“嗯,大概是我多心了吧。药膏在柜子里,第三个抽屉……”
“看到了,是这个吗?”
江渔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捕捉到几个带有遐想的字眼。
她整个人都僵硬在门口,随着屋里传出来的声音开始石化,脑子里快速闪过不可描述的小册子,一帧接一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条件反射的撞开门。
“你们在干什么!”
怒喝响彻房间,震得屋里上药的两人微怔,莫名其妙的看向突然闯进来的江渔。
江渔在吼出这句话的瞬间就后悔了。
因为她注意到云诩正半跪在地,手里拿着枝棉棒和一细颈玉瓶,瓶中散发着沁人心扉的药香,与之对应的是坐在桌前,双手有些红肿的风长安。
轻咳一声,江渔试图化解这尴尬,“无止师弟,你的手怎么了?”
风长安瞥了眼后悔的云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慢条斯理的反问江渔:“安宁师姐,你不是说你回去了吗?怎么……”
话说到这里,停顿,不再说下去。
江渔嘴角抽搐了下,竟不知如何解答,她眼睛转了圈,只当没听到风长安的话,蹦蹦跳跳,哼着歌跳出门。
江渔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离开,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风长安想了想,问云诩:“你说她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云诩早知江渔在门外,想是听到那些话误会了,可为什么突然闯进来……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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