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胖子脑子里转过十七八个弯，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在小徒弟搭建的花园里这边扯一朵花，那边折一段枝条，学着燕子一样在屋檐下筑了个巢。
聂庸感到很奇怪。
妖修的习性是很难改变的。同样是鸟，他以前见过的大易龙燕确实是喜欢把巢筑在这种有遮挡的屋檐之类的地方。但是乌白的话，更喜欢把巢筑在树顶，或者是头顶这样高高的地方。
乌白的动作很快，他才察觉到他在筑巢，乌白就把一个小巢给筑好了。
对于乌白这样的前辈，聂庸不可能用神识去扫，显得十分不尊重。
他转身看过去，发现小巢里一只乌白在探头探脑，脑门散发着刺眼的绿光。
乌白见他看过来，往窝里缩了缩，问：“怎么样，隐秘吗？”
聂庸：……前辈是认真的吗？
“您这是在干嘛？”
“当然是暗中观察。”乌白给自己加了很多戏，“我要看看黑胖究竟是个什么鸟。”
聂庸：不是很能理解大佬的想法。
“……小花应该不是鸟吧？”虽然是壳里面出来的，但是那一身绒毛怎么看都和鸟没关系。小花连翅膀都没有。
不是鸟的小花这会儿跟着奶奶已经到了河边。
河滩上是细细软软的泥沙，小不点踩上去就是一个浅浅的梅花脚印。
清渠指着地上的小梅花：“嗨呀，宝宝的脚印真好看，想小花花。”
“嘤？”黑团子仔细研究了一下细小的小花花，突然高兴了起来，“嘤嘤嘤！”
清渠也没插鱼，守着小花看他来回飞奔，还拍手鼓励：“我们小花真厉害，跑得真快！”
小花还不能理解小仙女奶奶说的意思，但是不妨碍他理解其中的鼓励，一鼓作气跳了起来：“嘤——”
清渠瞪大了眼睛：“哟，小花会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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