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熟悉的话语啊，白言看向夜枭，夜枭声音压得很低，低到不像以往的他：“他们根本打不过正规军。”
“现在的他们不能。”回答了一句，才意识到他真正想说的话：“你在质疑我？”
夜枭沉默了下去。
“所有的革命都伴随着鲜血和眼泪，我以为你知道。”的机械音几乎给人他永不动摇的错觉：“因为一小部分的人的死亡，而放弃对大部分人正当权利的捍卫。愚蠢的做法。”
白言观察着夜枭的神情。
夜枭脸上露出迟疑：“但是，问题在于，它不会成功。”他眼里有些深沉的疼痛：“我们的死亡都是没有价值的。”
“不会成功？为什么不会？”将这个反问句问出了几分荒谬的意味。
夜枭声音减弱了几分：“我们跟正规军对上，根本不可能赢。”
点头：“所以你们太弱了。”
“你在质疑我。”好似宣判道：“你只是计划里的一部分，我从未指望光靠你们就实现这个计划。”
夜枭看着他。
白言看着夜枭，觉得他真该看看自己的表情，那种好似溺亡的人看着救命稻草的表情。
“里应外合，以及，”停顿了下道：“我联系你是为了告诉你，计划有变，过段时间我会来混乱之地。”
“什么？”2。
白言顾不上看夜枭，震惊的看向，不明白明明打算在背后操纵一切的人，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夜枭则瞬间精神了起来，他的逻辑很简单，打算让他们去送死，过来反抗军，那就是不打算让他们去送死，因为那样他自己也会限于危险之中。
他迅速的回复到了迷弟状态：“什么时候？需要我们做什么？”
“情况发生了变化。”简单的解释了一句之后，才继续道：“放心，你们从来不是我计划的重点。哪怕是死，你们也是有价值的死。”
夜枭几乎察觉到了羞愧：“我相信你，，我刚才就是……”他支支吾吾的想解释自己的行为。
打断了他的话：“具体的计划我之后通知你，你只需要知道听从我，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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