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杰店里的女人都是庸脂俗粉，江凯看不上，他咬着烟拿起手机想法拒绝。一偏头看到校园门口穿着长裙的女人走了出来，她太漂亮了，引人瞩目。
江凯按灭烟整理衣服下车，商子然已经走了过去。
江凯飞速跑过去挡在她面前，商子然才抬头，她明眸注视着江凯。“你——有什么事？”
江凯忽然紧张起来，他呆呆看着商子然。
商子然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混合着香水味，很淫靡的味道，皱眉，“这位同学，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叫江凯。”江凯开口，“我知道你叫子然，我看过你的演出。”
商子然点头，然后呢？
“我挺喜欢你弹的那个什么——琴。”
“竖琴。”
“对。”
连她谈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说喜欢，这什么人啊？
“我可以邀请你吃晚饭么？”江凯说，“谈谈音乐。”
“你懂音乐？”
“懂啊，什么流行歌曲我都听的，也去唱。”
长的漂亮，没什么脑子。商子然对他完全失去了兴趣，看到司机把车开过来，说道，“我得回家了，谢谢你的喜欢。”
“哎？”江凯追了两步，商子然坐上车，车开了出去。
操。
江凯回到车上点了一支烟，追求女人很难么？不就是钱，砸钱，往死里砸钱。有耐心，有时间，这些他全部都有。
第二天江凯又出现了，这回是带着一车的玫瑰和一条横幅，一个近千万的跑车，生生被营造出廉价的微商气势。
江凯咬着烟靠在车身上，夕阳西斜，金黄色余辉洒在他精致的脸上，如果忽略他身后那蠢到死的红玫瑰和横幅，真是一副精美的画卷。
商子然背着包往学校出口走，一路上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低声私语。她不善交际，低着头走出校门看到那鲜红的横幅，以及鲜红的玫瑰。
招摇的愚蠢。
商子然的愤怒达到了极点，江凯看到她出来就按灭烟，大步过来。
“子然。”
很多人围观，商子然抿紧嘴唇，她因为愤怒手指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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