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嗓音,商丰城的心脏跟着紧了下,他亲江凯的手指。
“我不舍得。”
“我知道。”
商丰城叹一口气,说道,“你不是我,你理解不了。”
江凯在重症病房,商丰城不敢睡觉,不敢离开。他到这个年纪,忽然跟一个毛头小子似的把命系在另一个人身上。
江凯伸手抱住商丰城,“上来陪我躺会儿。”
病床不是很小,但两个大老爷们睡还是非常挤。
寂静的夜,昏暗的灯光。江凯窝在商丰城的怀里,他还是比较理性,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你跟江海做了什么交易?”
“他跟你联系了?”
“没有,他不敢。”江凯说,“我猜的。”
亲生父亲都放弃了他,但商丰城一直守在他身边,江凯不去想过去恩怨。至少现在,他不想离开商丰城。
这世界上大概只有这么一个人,会死心塌地的对他。
“想得多长不高。”商丰城把江凯的帽子拿掉,“睡觉还捂着多难受?”
江凯迅速去捂脑袋,商丰城把头伸到江凯面前,“丑陋的秃子还在这里招摇着,你自卑什么?”
江凯摸着商丰城的头,眼尾上扬,随即在商丰城脑袋上印了个吻。
躺回去,懒洋洋的抵着商丰城的下巴。“你剃光头太凶恶了,带你出去都不用再带保镖。”
“你那保镖本来就不如我。”商丰城躺平,圈着江凯侧躺,“他们是经过训练,我是实战累积出来的经验。”
“你最开始做什么生意?”
“什么都做。”商丰城说,“刚从学校出来,年轻气盛胆子大,能做的我都做过。”
商丰城——真泥腿子!
“进去过么?”
“进去过,一年。”商丰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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