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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都是一夜未眠,直至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黄少天醒过来时正好对上喻文州惺忪的睡颜,喻文州也是刚醒,拿手挡着日光,一脸的不耐烦。

        要知道喻文州这个人无论何时都是笑眯眯的,很少见到他有除此之外的表情,孤高而清冷的时候像是神仙下界,温柔而礼貌的时候又像是夫子讲书,总之好似不会生气一样。黄少天看着他皱着眉伸着懒腰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得窥天道,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手拂过喻文州的眉,飞快地又放下手,只图个好玩,“喻文州,你也会皱眉呀。”

        喻文州被吓了一跳,转过脸来笑得温柔,“怎么不会。”

        “起床吧。”黄少天掀开被子坐起来,“饿了。”

        “好。”喻文州也起身。

        早饭和午饭凑成了一顿,喻文州打起精神做了顿好的,黄少天则在洗了个痛快淋漓的澡之后食欲大开,吃到打嗝。

        “我去药铺打点,谢家约了下午拿药,小二恐怕晕乎乎的不知道哪个是,我得过去。”喻文州收拾了碗筷,对黄少天说。

        “谢家?”黄少天皱眉。

        “西街太华巷的谢家,他家二公子这几日风寒,又不肯让我看,只描述了病情,叫我开方子,我昨儿写了半日,不得要领,开了个保守的新方子,得亲自去抓药。”喻文州倒不怕麻烦,一点点讲给黄少天听。

        “我也去。”黄少天站起来,“我帮你抓药嘛。”

        “不用,你去休息吧。”喻文州披上外衫,低声道,“不过若是晚上要出去,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就算出去又不会不回来。”黄少天背着手笑弯了腰,“你担心个什么?我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难不成要白日飞升了么?”

        喻文州却没笑。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喻文州心想,这件事上,黄少天一点信誉都没有,他那日就是出了门,便没再回来,直到两年之后的晚冬风雪交加的深夜,叩响窗子,开口只讲了一句话,便倾身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喻文州一想到这些,便觉得如坠深渊,霎时间手脚冰凉。

        “你怎么了?”黄少天觉得喻文州似乎是一刹那就冻住了似的愣住原地,出声发问。

        “没。”喻文州慌乱的抓起衣衫,迈出门去,直到走在街上,还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阳光分外刺眼,晃得人眼睛痛,带来温暖甚至于灼热的触感,他却还是冷的如堕冰窟,后背的衣衫都黏在了身上。

        自作多情是人世间最无可奈何的一种情感。喻文州踟蹰了两步,又加快了步伐。他不是扭捏的人,爱也好恨也好,虽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他喻文州赤子之心,坦坦荡荡如日月昭昭,从不屑于强求。

        就在喻文州冷下心来反思这段情感的时候,黄少天此刻正在院子里和叶修上演着全武行。

        “不行,你得帮我。”黄少天一脸的愤怒。

        “不行,不帮。”叶修摇头拒绝。

        “你是不是我师兄!”黄少天怒。

        “你可以当我不是。”叶修从善如流地点头。

        “不行,你就是我师兄,你必须得帮我!”黄少天的愤怒立马实体化,给了叶修一拳。

        叶修侧身避过,一脸的“看我这不争气的师弟”的模样,“你自己查去,我不去,这什么小家子气的事情,我是喻文州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怎么查他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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