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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文州的态度理所当然又毫无芥蒂,高英杰心里觉得很怪异,他跟在孙皓身边,被孙皓抓的人,都对他横眉冷目的,哪有喻文州这样,还叫高英杰来伸手帮忙的。

        “可以吗?”高英杰伸出手,按住喻文州的胳膊,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我不跑,也跑不了,你不必紧张,我一丝功夫也没有,慌什么。”喻文州嘴上说着话,左手用力,找准位置,毫无停滞地推了过去。

        咔哒一声,声音清脆又清晰。

        高英杰又是一激灵。手腕脱臼,自己又动手接回去,这有多疼,不难想象,而高英杰知道,孙皓下手之重,可不仅仅是脱臼这么容易,搞不好骨头也要出毛病,可是喻文州却表现的好像根本不在意似的,一举一动,都无比得洒脱,处处不肯示弱。

        仿佛知道高英杰在想什么,喻文州撕下衣服将自己的右手腕缠好固定住,慢慢地开口:“你心里肯定在疑惑。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疼,总是要的,可是人总有能够战胜这些的一些念头,我便是不想示弱。”

        “书生怎么了,书生也有不肯屈服的念头,小兄弟,这叫气节。”

        题目诗:别来沧海事,出自李益《喜见外弟又言别》

        第11章为复浮生是梦中

        临安比姑苏要热闹许多。

        姑苏说到底总带着一份闲适的气息,人来人往,三分懒散话自在,六分清逸自出尘,剩下一分细雨夹杂着钟声隆隆,惊了夜半寒山寺的远风鸦渡,哗然间带出整座城的调皮。临安倒是显得市井气息重些,小商小贩街上来来往往,吆喝声不绝于耳,空气中似乎也浮起了尘世百味,演绎着人情冷暖,世情如霜。

        喻文州走在高英杰身后,右手打了板子固定住,端在胸前,不但没有落魄之相,反倒平添了一分的雅致。喻文州举手投足越是风流俊逸,越是让高英杰不知所措,他走在前面,却总忍不住要回头看喻文州,他有种错觉,根本不是他压着喻文州,而是喻文州压着他。

        明明是个手无寸铁的书生,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压迫感?

        高英杰本来就性子比较温软,走了一会儿,渐渐就落到喻文州身后。前面即是岔路口,喻文州停下,回头笑问高英杰:“敢问贵地怎么走?我一个被困之人,反倒要自己带路吗?”

        不笑还好,喻文州一笑,高英杰没由来的红了脸,慌了一下,也没应声,赶紧低着头走在前头带路。

        饮雪堂在临安的宅子高门独户,门口扬着旗子,大书一个“武”字,两侧站了守卫,衣装肃整面相森然,见了高英杰居然礼貌又周到,而高英杰似乎不太适应,低头摆摆手,带着喻文州进来。

        孙皓不常在临安,临安也不是什么重要据点,不过是饮雪堂自有运镖的生计,这个独门大户便是下属的镖局,堂下的弟子也拿这里当做歇脚点,来往办事和信息交接,也较为方便。江湖上这些门派的事情喻文州虽不懂,但是其中的道理,他人聪明,一猜便是。

        镖局迎来送往,难免混进许多陌生人,并不是什么好的隐藏地点,而高英杰却仿佛一点这方面的顾虑也没有,将喻文州安置在了后院,自己住在隔壁,居然也没做别的安排。

        小院庭院深深,夏日里也是阴凉的温度,喻文州闲来无事,就倚着窗子提笔写字。高英杰从不来他的屋子,他似乎很喜欢憋在自己的屋里,虽然他该是这边掌权的人,但是却丝毫不愿意过问这些事情。

        很有趣的少年,功夫极好,人却单纯又简单,没什么大志的样子。

        “高公子!”来人是镖局的大管家,隔着门喊高英杰。

        喻文州正蹲在院子里一边拔杂草,一边闲来无事地想些事情,大管家姓张,大家都唤他张二哥,喻文州虽然才住了不到半月,却知道不少。

        高英杰应了,匆匆忙忙地跑出来,看到喻文州,踌躇了半晌,走了过来。

        喻文州礼貌地笑了笑,高英杰表情更加局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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