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觉得没劲,停下看着无动于衷,甚至称得上冷淡的谭遥知思考了一会儿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本来就是双方长辈在两人根本没出生时定下的婚约,要真是这样也正常。
好像该先弄清楚的。
“没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谭遥知不解。
那你性冷淡吗,这么能忍。
白穆强行压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你看起来好像对我完全没兴趣,昨天晚上也是。”
“你还太小,怀孕会很麻烦。”谭遥知笑了笑。
主要是得知消息后的白将军和白夫人比较麻烦。
“十四岁后的就可以和人发生关系了。”白穆不满道,“那就不进生殖腔……”
谭遥知打断道,“先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这个季节还是会着凉的。”
白穆最后还是乖乖起来了。
谭遥知想不太明白,白穆为什么突然这么缠着他。
他对白穆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以前,那个不过十一岁的孩子。他和几个同龄的孩子在一起绕着操场跑圈,并不严厉的女教官在一旁监督着。的体质天生比其他人弱些,自然,白穆是最先体力不支的那个。
但他只是默不吭声地硬撑,一直到结束后,他撑在地上几乎喘得透不过气。
第二天他没再来,据说是体力透支了,休息了一晚后腿疼得走不了路,被勒令在家休息。
其实只要停下来撒个娇就能结束,女性总抵挡不住孩子的撒娇,尤其是漂亮又乖巧的孩子。也没人会有什么异议,一直被认为是需要照顾的存在。这算歧视吗?也许吧。
在谭遥知看来,这样倔强的多少会对自己的性别有些厌恶。天生的弱小,定时的,像兽类一样的发情期。
尤其是面对p的信息素时,那与生俱来的,令人作呕的臣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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