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陷入沉默。
#论#不小心把自己和男友的录像错当成色情小电影发给表哥了该怎么办???急?#
沉默良久后,陆良选择把正确文件发出去,发送前他还专门点开看了眼,确定没选错。
他把俩文件名放一起比了比,[0////1]和[0/////1]。
……
陆良沉思片刻,决定把这操蛋的文件名全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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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穆被抵在床上浑浑噩噩地吻着,房间里充斥着信息素的味道,有他自己的,还有谭遥知的。两个人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混成股说不清的气味。
他浑身发烫,绵软的手勉勉强强勾住谭遥知后颈,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
后颈的腺体早就被咬着注入了信息素,他的情况却半分都没有得到缓解,身体里一刻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被进入,欲望缠得他有些神志不清。
想要更多……
身后不断溢出的水液浸湿了裤子,布料黏在皮肤上。谭遥知的手绕到他下身解开拉链,湿掉的布料离开,没有了阻挡的地方咕啾一声吐出一股透明粘腻的液体,于是床单也湿了一片。
清晰的水声在两人耳旁响起,白穆忍不住伸手挡住潮红的脸颊和泛着水光的眼睛,又被谭遥知拉开。
太羞耻了。
他被抱起来,分开腿跪坐在谭遥知身上,冰凉修长的手指拨开臀肉探入张阖着的后穴,穴肉被刺激得缩涩了下,随即紧紧咬住进入的异物,自发蠕动起来。
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从口腔里溢出,带着软糯的哭腔。眼眶里积蓄起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埋在谭遥知胸前开始小声啜泣。
还是不够,不够,太难受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谭遥知的指尖托起他的脸颊,颤动的睫毛被轻吻上。他毫无缘由地感到很委屈。
白穆被强制发情了,就在上一次发情期结束的三天后,只有三天而已。
离奇得有些玄幻,他和陆良约在某家咖啡厅里,遇上了发情的。原本不至于这么严重的,这是几十年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了。
起初白穆和陆良都没放在心上,但这次有点不太一样,那位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注射过疫苗。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原始的时期里,信息素控制了p们的理智,他们厮打成一团————为了争夺配偶。
周围的人们惊呼逃窜,更多的p从远处被吸引而来,甚至有向来对信息素没那么敏感的b也参与至其中。血腥味肆意弥漫,夹带着浓烈的属于p的信息素窜入鼻腔,白穆意识到不对,拉着陆良就跑,但还是没来得及。
陆良当场就软倒了,抑制不住的信息素疯狂往外冒,有p嗅到气味扑过来。白穆死命压着体内涌动的信息素把他拽到远离混乱圈的地方才敢拨出通讯请求。
那是怎样混乱的场景呢?说实话他不太想回忆。
最终两个p赶来领走了自家伴侣。
被强制引起的发情期来得汹涌,那和一切药剂出现前的发情一样,是真正意义上最原始的本能。相比起来,现在所谓的发情简直温和得像幼儿的玩闹一样。
那是致死的,发情期因为无人抚慰而痛苦死去,在那个混乱而毫无秩序可言的年代里这样的事常有。
他被喂下相同的抑制剂,却毫无作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着,他需要一个p,他需要被毫不怜惜地粗暴顶弄,呜咽声被死死抵住,p在生殖腔内成结,然后射满精液。
他需要一个永久标记,一个烙印,代表着他成为某个p所有物的烙印。
听起来荒唐而不切实际,但他真的难受到快要死掉了。
白穆无意识的蹭动,发出难受的呓咛。谭遥知有些无措,作为一个年轻的p,他显然不会理解,为什么抑制剂会无效?
对啊,为什么呢?
因为这不是那些温和的发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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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口腔里的是甜味还是铁锈味呢?
那是糖果还是血?
因为发情而过分迟钝的感官让白穆像陷在某种粘腻而炽热的液体里一样,滚烫的触感缠上皮肤,蔓延至内脏。有那么一个瞬间里他有种怪异的错觉,他像块被人串起来的肉,架在烤架上,被翻面,刷上一层又一层酱汁,而后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待人拆吞入腹。
在身后搅动的手指戳弄到深处,最开始是一根手指,后来又进入第二根,第三根……每次吃进探入的手指时穴肉都会猛的绞紧,像讨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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