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
韩文清:“是。”
果然叶修一代神,四处躺枪,随便提提名字都可以迅速促成结盟,可以取代江波涛粘合剂的外号了,张新杰揉了揉太阳穴提醒道:“差不多了,出发吧。”
韩文清一愣:“为什么不能说?”
张新杰想了想:“家丑不可外扬,家门不幸,不要老拿出来说。”
韩文清点点头,不再说话。
喻文州笑了笑:“我同意张副队的看法,你们的相声还讲吗?如果不讲了,我们要出发了。”
霸图和微草的一队走的是“官道”,也就是正面直接碰撞,而蓝雨义斩的这一队由于有当地人在,所以走的是小路,在地图上这些地方可能并不能通过,但是实际上却有可以越过的方法,他们需要做的是隐蔽地靠近目标,配合正面攻击,同时防止目标的溃逃,这是蓝雨一直以来比较习惯的作战方式:等待、隐蔽,寻找机会,一击必杀。
一路上张佳乐都比较蔫,垂着头走在队伍的后面,和义斩的人混在一起,孙哲平向后望,动作频繁到黄少天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想让他过来你就喊啊。”黄少天说。
“不想让他过来。”孙哲平压低帽檐,“前面太危险,我就是看看。”
黄少天觉得他很没种,不男人,但是他看到喻文州走在最前面,他也立刻没种了,步子迈到最大,两三步就超过了喻文州。哨兵对向导的那种保护欲有时候真的没道理,可能是由于既来自人类本能对爱人的占有欲,也来自于精神域的冲动,双重影响之下,直哨癌就产生了。黄少天觉得这是哨兵的本能,不是心理疾病,不需要批判,社会应该对此宽容。
当然黄少天还不知道,他最讨厌的国安部的苏教授正在以此为课题写一份社会研究报告,控诉哨兵自()以(b)为()是()的行为。
“防守加强了,”喻文州放下望远镜,头也不回地对黄少天说,“三公里以内严密盯防,五公里以内有巡逻。”
“什么?啊……不管是什么了,干掉就好了。”黄少天把手枪拿在指尖转了个圈,“等下,喻文州你过来一下。”
喻文州愣了一下,但还是凑了过来,微微低下头。
“叶子落你头上了。”黄少天抬手把叶子摘下来。
敢情黄少天根本没怎么听他在说什么,注意力全在乱七八糟的小事上。
“这样只会打草惊蛇,”喻文州微微摇头,抓住黄少天的手腕示意他不要乱动,“我们如果现在就开枪凭借人数优势解决掉巡逻的人,那么进入三公里范围内只会更加被动,而且,这给了他们准备的时间。”
“对。”张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队伍末尾赶到了前面,他从背包里掏出水来喝了一大口,他果然身体大不如从前,才几公里就大汗淋漓了,“你要知道,我们的目标那里是一个小型的军事基地,国偷运过来的武器和军需,很有可能都在那里,如果不巧真的还在的话,我们这点装备想要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如果让他们再有准备,只会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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