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冷静,那样的淡漠,那样的无所谓,那样的想改天换地的创新……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的心忍不住记挂在她身上。
可,我真的不想再过那患得患失的猜心日子啊!
太平本就聪慧,此刻从我的眼神里大概也读懂了。
于是,她哭了:“婉儿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比母皇年轻,我明明比母皇更适合你,呜……”
我无奈,拍拍她的肩:“不是年轻就一定合适的。爱,是两个同种灵魂的靠近,是心与心的相知。”
“你又没有看过我的灵魂,怎么知道我们的灵魂不能靠近?”她泪眼望着我,“你看过我的心吗?你怎么知道,咱们不能相知?”
我无语。
或许她是对的,我确实没有认真去了解过她。
“你们都是这样!武承嗣那样!薛绍那样!那些想借着我攀附皇亲的人那样!连你也那样!你们从来就不愿停下来,真正看看我的灵魂、我的心……”她越哭越大声,“你可知道,公主也是人,也想要一个可以并肩携手的丈夫。我不要那些男人附庸我,那样的男人不配做我的丈夫!我想要的,也是一个并肩相知的人啊。可是,你们可有人愿意,真正去了解我?”
我依然无语。
或许她说的确实对,但,我没有办法同时去了解两个人的灵魂,因为,我的心,无法同时为两个人跳动。
终于,我说:“公主,或许,也不完全是灵魂和心,还有……那份心动。你明白吗?就是,刚好在那一刻,那个人以那样的姿态,出现在你的生命,让你心动了!”
她不说话了。
我想,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无法让我心动。
如此,而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苦笑:“婉儿,谢谢你,这么直白地告诉我。”
“不,是婉儿不值得公主的垂青。天下之大,相信定有一个人,可以看到公主的心。”
我由衷祝福。
“不要那么说,婉儿,虽然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是你确实值得。”她握着我的手,无比认真,“你知道吗?在所有人心里,我从小就是一个被骄纵坏了的公主。我是那么刁蛮,那么不可一世,而先父皇和母皇又一直纵容我,愿意满足我的一切要求。所以,没有人会觉得我需要保护。”
她吸吸鼻子,继续说:“那些接近我的男人,都只是为了想从我身上获取权势。他们说得再好听,但真正做起来,却是狗屁不如!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想找薛府的下人去宫里作证,揭穿薛怀,可,薛绍退缩了。呵呵,你相信吗?我太平的男人,在那一刻退缩了,他劝了我一千一万句冠冕堂皇的话,只是不敢派人来。最后,是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直接带下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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