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忍不住了：“将军是来寻开心的，还是来调查的？”
她一愣，继而赶紧解释：“姑娘不要误会，我并无恶意，只是……只是真的想请教一些问题而已。”
大约，她是怕我误以为她来查水表。
我很无语，回了她一个白眼：“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要来青楼请教？”
“唔，其实，是……跟我夫人的床笫之事。”
她有些尴尬。
跟夫人？
我的眼睛亮了。
“咳咳，我只是想知道，女人在床上，喜欢怎样？还有，喜欢……被怎样？”
她脸红到耳根，几乎不看我的眼睛。
我差点笑喷出来。
可怜她一人分饰老公老婆两角，既要知道女人喜欢怎样、还要知道女人喜欢被怎样……咳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啊，让这样一位巾帼女英雄为了我攻受两边跑，忙得焦头烂额。
“咳咳，你来这，就是为了问这个？”
我将虚握的拳头放在嘴边，以改变声音。
她点点头：“原本找月盈姑娘问过一些，但是，今日见姑娘舞姿那么惊人，眉眼间又颇有……媚态。所以想，姑娘会不会有更……新的好花样……”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却越来越心惊：乖乖不得了，这娃对这种事智商很高啊！媚态什么的，新花样什么的，都知道得很清楚嘛，还有——
“月盈是谁？”
我大声质问。
她脸色大变，指着我：“你……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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