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根基未稳,也没来得及和小皇子生米煮成熟饭,此时和岳父顶撞,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无妨,无妨,既然小皇子也喜欢他,那煮成熟饭是早晚的事,不差这一天两天。
他能忍,他真的能忍。
魏壑咬牙切齿地深呼吸,让自己腹中胯下的火气自己消下去。
他能忍!
小皇子吃得香喷喷,魏壑忍得鸡儿疼。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毛病了,每次看见小皇子吃东西,他都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不良嗜好。
这次若不是岳父在场,他不等小东西吃饱,就能把人按在桌子上办了。
可现在他能怎么办呢?
那位一国之君的岳父正冷冰冰地看着他,别说办事,哪怕他的目光落在小皇子身上多停留一秒,岳父都能提剑杀人。
魏壑再次深吸一口气。
我能忍,我一定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日皇子一定要先忍。
魏壑后悔了,后悔得肠子疼。
当初在云州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先把人吃下去解解馋再说呢!
现在可好,小美人在他身边捧着大鸡腿吃得叭叭响,还嘬自己又细又白的手指头。可他什么都不能干,只能忍,苦苦地忍着。
唉,真想现在就亲一口啊。
魏壑脑子里的想法还没转一圈,皇帝那要杀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他脸上。
忍。
他魏壑还能再忍着!
小皇子吃饱了,瘫在座位上虚弱地打着饱嗝,软绵绵地小声说:“魏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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