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镖师个个笑得前仰后合,笑声震天。
小皇子脸皮薄,又羞又气地缩回了马车里,不肯出来了。
魏壑骑着马来到马车边,俯身掀开车帘,嬉皮笑脸:“承儿想夫君啦?”
小皇子小声嘟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魏壑继续叫:“承儿?承儿?”
马车中慢慢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别别扭扭地搭在了魏壑掌心里。
魏壑一个巧劲儿把小皇子从马车里拎出来,稳稳地放在自己怀中,两人一起策马前行,很快赶到了队伍最前面。
小皇子惊讶地问:“你会武功啊?”
魏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武功,承儿,我睁开眼的时候就在被侍卫追杀,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你。承儿,你听说过动物的天性吗,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生物,就会被它们当成自己的母亲。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于是确定了你就是我要日完这辈子的那个人。”
小皇子窝在魏壑怀里,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
可他天性耿直不爱多想,于是想了一会儿,也没想明白到底哪里怪了。
去越州的路山高水长,要走好几天。
小皇子累了,软绵绵地打着哈欠要睡觉。
忽然,前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群山贼从远处疾驰而来,把商队团团围住,大喝一声:“打劫!”
魏壑早就习惯了被打劫。
商队出行,或走管道,或走小路。
走管道路途曲折遥远,要多花好些时日,不如走小路山路,也就给山贼们一些银两。
魏壑数了数人头,对随行的账房说:“点五十两银子请各位兄弟喝酒。”
若是往常,五十两雪花银撒出去,这一路便可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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