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捉住他的手,轻轻摸过小鱼的嘴巴。李郅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含了上去。
雪色的纱幔被水汽沾得湿了,连飘扬都不再轻盈,带着那么两分淫靡的徐缓节奏,浴池里不时响起些水花声,像两尾鱼儿在交缠。
李郅着魔一般含着萨摩的乳首舔弄,粗糙的舌面碾磨过那软中带硬的肉粒,感觉着它变得硬实肿胀,连着那尾鱼儿,仿佛是画师点在鱼嘴中的一点朱砂。
可是,是谁给他画上去的?那就是有人碰过这里了?
李郅想到有人摸过,即使只是用笔触碰过萨摩的身体,不禁一阵恼火,他用力吮吸着,蛮横地撕扯着那涨红的肉粒。
萨摩胸前被李郅着力吮咬,疼痛中却又觉出两分快意,左边被他炽热的唇舌磨弄着,右边也被他捻在指尖揉搓,武人粗糙的指茧就着水汽捏得他浑身发颤;一处湿热,一处尖锐,他只觉浑身燥热都冲到了下体,腿间急需同样的快感去抚慰。
但李郅仍然埋首在他胸前,火热而迅猛地吮吻撕咬,直到那两点鲜血充盈,直直地挺立,稍微一碰便生出疼来,萨摩才推着他的头,低声呢喃,“够了……疼……”
“……我要抹了这鱼。”李郅说着,舌面便又贴在他左边乳首上重重地一抹,萨摩心头一颤,只觉得胸膛中有什么东西被他这一舔给勾了出来,胯下更胀了两分,他红着眼抱着他的头,“我,我自己画的……”
“嗯?”
“只有你碰过这里,”萨摩凑到李郅耳边说话,牵住他放在自己的胸口的手,探到两人腿间,“……这里也是。”
“……你自己说的话,可要好好记住。”“我说过什……哎哟!”
池水算不得深,但猛地被拦腰捞起也是吓了萨摩一跳,李郅把他从水里捞起来,顾不得礼义廉耻,径直扯掉了两人身上仅剩的衣物,把他压在地上便吻了上去。
“李,李少卿……”被吻得天旋地转的萨摩只来得及说一句话,“我可是自掏腰包包场演的这戏,让我攻一回行不?”
“王妃娘娘,莫要开玩笑。”
李郅伸手捉了一把澡豆,揉开一掌滑腻。
“操……”
大理寺里,四个官差一边烤火一边喝酒。
“炮哥,我们这样联合骗老大真的没问题吗,回头要是被扣俸禄怎么办?”
“你们给我安一百个心!”三炮一边喝着沉香铺子的酒,一边啃着萨摩让给他的烧鹅腿,美滋滋地跟大家保证道,“我保证老大回来以后一定春风满面,心情如同三月扬州,就差没开花!”
“可是,我还是搞不懂,要滚床单就滚床单,干嘛要搞这么神神怪怪的把戏?还要装女鬼?”
“唉,要是你能想明白,那你就是萨摩多罗了。”三炮正要把花生米扔嘴里,却被一双纤细的手抢了,“谭双叶?!”
正在开黄腔的众人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双叶姑娘!”
“哼,你们居然骗我有尸体,害我空欢喜一场!”双叶捉起一坛酒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三炮恭恭敬敬地奉上零食,“你们这群人,还大理寺官差呢!笨得跟猪一样!扮女鬼多正常啊,有什么好想不通的!”
三炮知道双叶那是能给他口述男人跟男人怎么做那事的厉害角色,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让他做噩梦的细节,然而却又熬不过好奇心,便悄悄问道,“那你说是为什么啊?”
“没看过传奇话本吗?”双叶白他一眼,“女鬼吸男人精气啊!”
老天爷,我知道错了,我就不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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