鲈鱼,本想送至长谷,陆士龙最喜食鱼。”
“可是四鳃的?”
“不是也不会拿出来献宝。”
“那今日就到这里,见过那位公子,便早早家去。”
“好!”几位渔人轰然响应。
最后游鸿吟与几位渔人稍作交谈,便示意胡归付钱买下,直说自己来得巧妙,与这松江鲈鱼甚是有缘,可是有口福了。
只是等渔人走后,游鸿吟看着木盆中的几尾鱼儿甚是发愁。
“阿归,你可会做鱼?”游鸿吟问。
胡归苦笑:“主公本是我师,我会什么东西还不了解吗?”
游鸿吟睨了他一眼:“好生没用。”转头便问身后站的跟木桩子似得二十护卫:“那你们可有人会做鱼?”
那些护卫各个目不斜视,继续做自己的木头桩子。
游鸿吟不由哀叹:“早知道,便将太和带出来了。”
他自从有余钱养仆,便开始□□厨师,太和便是其中最有天赋的一位。
而距离此地不远处,恰有一亭,名为烟淼,亭中有三人,一者是位和尚装扮,另外两人赫然便是游鸿吟的目标,陆氏兄弟,陆机和陆云。
三人沉默不予许久,那穿着灰扑扑僧衣的和尚开口:“好曲。让和尚想起了不久之前,与旧友离别之苦。”
陆云目有异彩,他最喜箫乐,偏生自己不知怎的,无论何种乐器,总也弹奏不准调儿,而家中兄长不喜此等哀愁婉约之曲,更喜那些激切昂扬的越曲。
“遥远望去,就算是不懂声乐的渔人听闻此曲,也觉得心声触感,可见真情流露。”陆云道:“支愍度大师本就心质纯白,难免由曲生情。”
陆机沉吟许久,却道:“此曲不似北风,也不像江左小调,倒是不知作者是何人。”
陆云理一理衣袍,向亭外走去:“我见那些渔人送了些鱼给那人,想必此人出门在外,定然无法一享美味,倒不如请来一叙。”
亭外陆氏家仆紧随陆云身后,这个时代外头兵荒马乱的,虽然江东是他们陆氏的地盘,但是也不可大意。
支愍度对陆机道:“士衡对那位吹奏者可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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