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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似乎有点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我真的觉得现在的社会对他们已经蛮好了。

        他跟我说:“你提到了‘掩饰’这个词,其实大部分同志在生活中都常年处于掩饰的状态,而他们的掩饰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生活稍微轻松一些。你可以去和那些已经出柜的同志聊一聊,聊过之后你会发现,出柜虽然痛快,但带来的不确定因素和社会压力非常大,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哪个人是戴着有色眼镜在看你,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桶脏水朝着你泼过来,出柜的人是相当有勇气的,也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的。另外,所谓的出柜并不是一劳永逸,你每次新认识一些人,可能都要重新出一次柜,也就要重新经历一次尴尬与沉默。这种事让你去想象,可能很难感同身受,不过,勇敢的人还是很少的,绝大部分人活在这个社会上,只是想求一个安稳平凡不节外生枝的生活。”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和,很温柔,仿佛一个局外人,但其实,他也是个局中人。

        我突然很佩服他,不管他是不是当初那个老师,但他是同性恋,他就像他口中那些很勇敢的人一样,第二次跟我见面就坦然地向我说明了性取向。

        坦率勇敢的人,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而我在他面前,就显得渺小又愚蠢。

        我说:“我可能,可以理解一些。”

        他笑了:“不理解也没关系,毕竟那个世界归根结底跟你是没有关系的,我只是想说,同志群体的人生关键词其实很复杂,你作为一个直男想写这个论文,真的蛮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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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很要面子的,别人越说我不行,我就越得证明我很行。

        我说:“虽然我是直男,但我觉得,我能理解。”

        他看着我笑,没说什么。

        我还想继续问东问西的时候,楼下有人来了,他轻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先下去看看。”

        这个人,怎么说呢,不管什么时候都特别有风度,我回头看他,觉得他要真的是那个被学校开除的老师,我们学校真的亏大了。

        他下楼了,我琢磨着他跟我说的这些话,差不多十分钟之后,竟然找到了感觉,噼里啪啦,啪啦噼哩,闷头写了将近两个小时。

        讲道理,文思泉涌的感觉太爽了,爽过怒灌肥宅水。

        那天我在那儿赖了一整天,下午老王又找我,我依旧拒绝,理由是:“我这个人很孤僻,你懂的。”

        “孤僻个鬼。”老王说,“你这人太垃圾了,重色轻友。”

        “轻友我承认,但哪儿来的色?”我就真的不理解了。

        老王说:“别装,昨天你自己说的,咖啡店老板。”

        我笑了,还真是,我宁愿在这儿耗着也不想去跟他们闹,而我在这儿耗着的原因不就是老板么!

        “行吧,随便你说。”我站起来打了个哈欠,“饿了,下楼点餐去,你别跟我废话了,找别人吧,我不去。”

        “滚吧那就。”

        老王挂电话之前,我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儿,叫住他说:“王哥,有事儿跟你打听一下。”

        “曰。”

        “咱们大一的时候有个老师因为搞同性恋被开除了,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不是跟学生搞对象么。”

        “也不一定,”听他说这话,我就有点儿不乐意,上午的时候老板说那是给他泼的脏水,反正我信了,“那老师叫什么你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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