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乐言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竟然有点儿不真实。
有雪花落在我睫毛上,我一眨眼睛,看到的世界更奇妙了。
我说:“乐言,你在哪儿呢?”
他笑了笑,问我:“怎么了?给我拜年?”
“对啊,”我听见他笑就安心了许多,他大概不仅是老师,还是医生,我浑身上下再难受,他一冲我笑我就好了,“所以,你在哪儿呢?”
“家啊。”乐言说,“我哥非拉着我回来。”
他回家了,和他父母还有他哥在一起。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估摸着他们一家人颜值都特高,坐在一起肯定特养眼。
乐言问我:“你呢?干嘛呢?”
“给你打电话呗。”我笑着说,“那你好好在家过年,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别接别人电话,把时间留给我。”
乐言笑出了声,低声说了一句:“幼稚。”
我嘿嘿地笑着,是挺幼稚的,但是我觉得乐言挺喜欢我这样。
我们俩没说多大一会儿,我听见乐言他哥喊他,乐言没说话,是我主动跟他说的再见。
跟家里冷战了那么久,终于回去了,这是好事儿,我不能打扰他跟家人相处。
我也没告诉乐言我这会儿在r门口模仿雪人,知道他过年有人陪就行了。
晚上,我和我妈跟远在国外的我爸视频吃饺子,他去年刚过完年就被派到国外去了,得今年年底才能回来。
家里就我跟我妈,过年挺冷清的。
之前我不在家的时候我妈直接去我姥姥姥爷那儿住去了,也是过年了我回来了她才回来。
我妈对着视频里的我爸说:“你站起来给我转一圈,我看看你是不是又胖了。”
我爸就老老实实给他表演原地转圈,还跳了一段儿《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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