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儿?”
话说出口,他自己先怔了怔——那嗓音嘶哑,浑不似往日。
寄奴应声道:“孩儿请爹爹安。”
楚玉凝垂眸笑笑,强忍身后不适拥被坐起,这才发现身侧空空,陆仲殊已然离去。
“你……”与寄奴独处,尤其是此时,他总有些不自在。
寄奴静候片刻,不见下文,便道:“爹爹可要先用膳?”
“啊,好。”
下人早候在外,此刻手捧器-具鱼贯而入。
楚玉凝脚尖触地,才下床便险些腿软跌在地上,他体内的元气好似已被榨-干,此刻便连抬手都嫌费力,好容易一番梳洗更衣,已过了一炷香的功夫。
而陆仲殊始终未曾露面。
楚玉凝在桌前坐下,不由心生怨恼。
昨夜两人几番云-雨,到了最后,他更是被陆仲殊折腾得昏睡过去,如今他腰酸背痛,始作俑者却早早地溜了。
得亏这厮还记得为他清洗更衣,若非如此,活脱便是个事后不认账的纨绔。
思及此处,楚玉凝不禁低骂一句。
却叫寄奴听见了动静,抬首问:“爹爹何事?”
“……无事。”楚玉凝忙收敛颜色,对他笑道:“川儿多吃些。”
他胃口不佳,只草草吃了半碗粥便停箸,思前想后,到底是气不过,和声问寄奴:“你父王可在府中?”
寄奴咽下一口粥,乖巧答:“今日岁除,父王进宫去了。”
竟已是岁除了。
楚玉凝方才恍然,暗道自己日子都过糊涂了,又问:“川儿怎生不与父王同去?”
寄奴道:“父王道,爹爹醒后若瞧不见人定会着急,因此命孩儿在府中陪着爹爹,迟些再入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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