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振杰没喝多,至少没多到他所谓的断片的程度。
陶振杰是故意的,故意拿喝多当借口让他送他,因为这人看出来,他当时想走。
站在莫军和张书彤之间的他,一直都是处在腹背受敌的状态,这么说夸张了点,但绝对是个双面熟的鸡蛋,煎完这边煎那边。
所以陶振杰来找他的时候,他其实挺高兴有这么个借口。
可是……
严戈摸了摸嘴唇。
被陶振杰舔过的地方感觉仍在,比起咬,比起吸,舔的那一下特别清楚。
他是故意带他来开房间的。
……
陶振杰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乐了,兔子胆儿。
陶振杰兀自笑了会儿,突然一皱眉头骂了句,“我操的……”
陶振杰往他胯间看去,硬了。
不止是硬了,反应还特别的强烈。
陶振杰薅住床单,此时此刻的他再次尝到了抓心挠肝的感觉。
想做,特别想做。
这滋味就跟憋了好几个月没做过一样,要炸了。
陶振杰痛苦的拽过被子用腿夹住,他是多少年没试过被憋着的感觉了?
他压根就没憋过。
可是……
今晚上一直沉淀的欲望就这么被严戈勾起来了。
钱新宇给他找了人,他们在香缇也看了不少,还有很多没开苞的,但陶振杰对他们就是没兴趣,他一点都不想做,那种寡淡的感觉,别说他下边儿的小兄弟有冲动,就连他都像出家似的心如止水。
所以他专注的和钱新宇喝酒,因为心里有事儿,所以这酒喝的就多了点……
他以为只是多了一点,刚才被严戈摔完了他才发觉不是那么一点。
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严戈那脾气那胆量,再加上他现在的状态,就算把严戈强留下了,他也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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