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好几天没来上学了,然后有人告诉我,发现他总去你的那个酒吧。”对学生来说,特别是高三的学生,这种事情一旦被校方发现了,是会影响学业的,周子健是他的学生,严戈得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之前阻止这一切,更重要的是,周子健去的那个地方让他很不安,吧,“我去找周子健,第一次进那种地方,然……就感觉不对劲了。”
当严戈看到两个男人的在一起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或是恶心的时候,有些东西即便他不说他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更何况他早就有预感了。
严戈在控制自己,千万不要被他们影响了,也千万不要放任自我。
所以面对陶振杰的时候,他也在压制,在克制,在否决。
“叶遇白那个乌鸦嘴。”陶振杰对着天骂了句。
“什么?”
“没:陶振杰无奈的收回视线,叶遇白那个乌鸦嘴,在他第一次去找叶遇白说严戈的事儿的时候,叶遇白就告诉他,你问清楚了么,万一人家是走错门的呢,陶振杰那会儿哪有心情思考那么许多,那么大个酒吧,那么明显个地方,能走错?
事实证明,妈的叶遇白真是乌鸦嘴。
“你继续说。
“我和张老师谈过一段,在认识你之后,“严戈坦白道,“因为我坚信我……
“嗯我懂,这段可以跳过去了。”陶振杰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久了,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但能像他或者于末这样能坦然接受,能看的开的人太少了。严戈这种更不是特例,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但又死撑着不想承认,甚至还有人去结婚,生孩子,然后,坑了自己,也坑了妻儿。
所以他能理解,他的出现,让严戈下意识的开始抗争,结果不用问了,他赢了呗。
不过这个挣扎的过程,陶振杰很理解。
“我喝多了的那次之……我和张老师,基本就断了,我单方面的,没和人家说清楚,所以后来闹的很不愉快……
严戈没说完,陶振杰突然往前一扑,他躲闪不及,被陶振杰摁那地儿了。
陶振杰骑到他身上,俩手捧着他脑袋说,“都他妈的是误会,就是欠缺沟通,早说清楚了至于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么。
陶振杰说的有道理。
就是欠缺沟通。
只是他俩过去的关系实在是太薄弱。
主要的问题在他,他不敢迈出那一步,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一切。
“我改主意了,去他妈的家访吧,也不说了,说起来没完没了,先来一炮,干爽了什么问题就都没了。
严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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