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陶振杰骂人了,他霍地瞪过去,严戈趴在他的肚皮上,两手交叠着,偏着头看他,见他看过来,严戈还笑了下,这一笑,后面要骂什么他忘了。
严戈扶着他的腰,挪到了和他视线平行的位置,整个过程严戈的笑容都没变过。
陶振杰不乐意的和他对视了片刻,一伸手压住了严戈的脖子,他把他脑袋摁下来,在他嘴唇上亲了口。
还是因为喜欢吧……
很喜欢,喜欢到,什么都无所谓的地步。
哪怕是被上了,还是连着的。
严戈顺毛一样的摸着陶振杰的头发,陶振杰的头发让他压的全倒戈着站起来了,他在陶振杰完全露出的额头上亲了口,笑吟吟的看着那双即便亲完他,还瞪着的眼睛。“贞洁兄怨气很深嘛。
“操:陶振杰推了他一把,“能不能学点有用的?!”
贞洁兄三个字是他那些好朋友拿来调侃他的,具体是谁先开始叫的他记不得了,反正是他名字的谐音,他们说,很适合他,起了这么个正经的名字最不正经的却是他,所以这绰号带着很流氓的意思。
陶振杰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欣然接受,他就喜欢玩了,他就是流动的黄色教科书了怎么了?
他们这么叫他,是对他的一种崇拜。
这也不是陶振杰自夸,其他人也属实是挺佩服他的,没人能玩成他那样。
不过这话从严戈嘴里出来就不一样了。
严戈的身份是男朋友,对象,媳妇儿,昨晚儿才因为他嘴贱的事儿被……
好了这事儿不提。
反正严戈严戈这么喊他那就不是别扭的问题了,他还有点虚。
“什么是有用的?“严戈的眼珠往下移了下,又转向陶振杰,“其它的不是正在学习中么。”
严戈笑出声音,他又在陶振杰的脑门上亲了一口,“是不是被我那什么……特别的不情愿?”
“严老师您就别客气钌了,睡都睡那么多回了,还至于不好意思说出来么?“陶振杰斜着眼睛看过去,“还弄个代替的词儿,不累啊。”
“哦。”严戈一点头,他在陶振杰耳边小声说,“那,是不是被我操的很不情愿?”
啊啊啊啊啊——
陶振杰崩溃了。
这是严老师么?
这还是他那个严老师么?!
床上的事儿就不说了,说好的脸皮薄呢?!严老师的脸是保险套做的吧?!看着薄其实特别耐用特别抗磨啊!
“以后吧,“严戈说,“以后再给你展示你技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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