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这个,这是你母亲让我给你的,是让你相信我的证明。”我把怀表送到他手里。他的眼睛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急促的用手指抚摸着上面的每一条花纹,每一根线条,这个男人将怀表捂在胸口,迟迟不愿放手。
“是妈妈。”他呜咽起来,很快他就再次开始呼吸不稳,因为我正在往更深处探索,一路上穴肉的温度开始再次上升,也更加的粘腻亲人。而在我触摸到一块嫩肉时,他颤抖着叫出来。那是一声柔软又变调的呻吟。
是这里了。我想,于是我再次去按压那里。效果非常显著,他嗯嗯啊啊的呻吟着,扭动着屁股,穴肉死命的缴着我的手指,在被使用了这么多次后他居然还这么紧致,也让我产生了真的来一发的性趣。
“你的水真多,”我由衷的感慨,他的穴已经湿答答的糊成一团,还不停的往外滴水,应该是之前魅魔干的好事。这么想着我还是费力的将手指从他的后面退了出来,抓住他的性器将骨刺拔掉。这时候人类将软掉的腰向上挺了挺,发出了模糊的声音,似乎不满我将手指撤离,我只能一边帮他撸一边再次伸进去按压他的那里。
男人半张着嘴,舌头搭在唇边,身体开始筋挛,唾液流出浑然不知,他发出的气音和偶尔食髓知味的喟叹声,以及不停涌出液体的性器都表示他爽到了,我甚至怀疑如果我把他的眼布摘掉我会看到他在翻白眼,毕竟是被直接按压前列腺。这么想着,我重重的按下去。
他筋挛好一会才停止,他的腹部全是他飞溅的精液,印记不会允许他晕厥来逃避,而当他在高潮中迷失自我的这段时间里,我也肖想通过手指感受到的,如果插进他身体里会是怎样的紧致和温柔。我觉得不管怎样都要干他一回,起码也得值回药钱。
“唔……咳……咳咳……”一阵咳嗽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看到他的嘴唇又开始翕动起来,你似乎确实是妈妈派来的,他说。
“是的,当然,那么能告诉我吗?”我连忙回复到,忍着内心的欢呼,而随着他的唇语,我刚雀跃的心就跌入了谷底。
我看到那些装着材料的箱子被人送进来,箱子上有着皇家的标记,是独属于历代皇帝的。
他这么说。尽管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这个最糟糕的消息给打击到了。这个男人为何会隐藏这个秘密以及会被追杀至死方休的理由也有了。
要成为一名帝卫军,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对皇帝尽忠,估计洗脑比我们这些没有姓名的人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效果也确实显著,这个男人已经被开除出去,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折磨后依然尽忠,保守着秘密。而这位皇帝――现任皇帝的行事手段可谓是狠辣,但在帝国一向的铁血风气下也显得自然而然。
我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只需要皇帝让人带着让男人去死的命令去见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自杀吧。可悲又可怜,他被如此对待还妄图保留着秘密,维持着不被相信的忠诚,却没想过想要抹除他存在的就是他的效忠对象。
但也不怪皇帝了,这位王已经下令抹杀所有当时在廷巴戈里亚那座坟墓里的所有人,不管是被害者还是行凶者,以此来试图埋葬那里的一切,成为一个除了他以外无人知晓的秘密――王国的皇帝居然暗中支持亡灵法术的研究,这要是传出去已经不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级别,而是整个世界的版图都会重制,先把死神教这个亡灵法师的天敌撇到一边不谈,光是信仰圣光的教廷就绝对会出来“肃清异端。”皇帝会为了自己的野心失去一切,所以他绝不会冒险相信一个普通的卫士,只有比死人还死才能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埋葬在深渊中。
但世界如何变动不关我的事。我只觉得逃脱的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想要摆脱的话还需要更多的资源和筹码。
我叹了口气,之后的问题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也知道答案,但想想还是问了比较好,而且没想错的话可以利用这个玩一玩。我再次用手指操着他,漫不经心的问到:“你还记得我吗?”
“……”他愣一会,最终摇摇头。
果然,我瘪瘪嘴,虽然早就不抱期待但真的知道答案还是会沮丧,但反过来说他能记得才是怪事。
“我们见过面,你不该忘记的。”我加重了语气的不满,“你是个坏孩子,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我走到另一个方向捧着他的脸颊抚摸着,安抚有些躁动紧张的他。
“妈妈不会喜欢你的,但如果你听话,妈妈会重新喜欢你的,你愿意吗?”男人迫切的点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我拉开拉链,将有些硬的肉棒往他的脸戳去。“那就爬起来,把这个给含住,好好舔。”
人类努力的舔着我的性器,仍改不了他的口活不是很好的事实,即使我呵斥了几次他还是收不好牙齿,有些磕磕碰碰的吸着,舌头也不太会舔,只会机械的磨蹭柱身。我抓着他的脑袋往深处顶了顶,靠他的喉咙收缩来更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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