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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澜存心逗他,伸手在枝桠上一拍,内劲震得枝桠连震三震,那人猝不及防摔下了树。小玉拍手哈哈大笑,上官澜也眉眼弯弯心情大好。

        那人憋红了眼眶,很是愤懑地跑出了客院。小玉咯咯咯直笑,伸手环住上官澜脖颈,“那人真好玩儿,是阿爹的师弟么?”

        上官澜道:“应该是。”

        却说上官澜这厢百无聊赖到欺负一个后辈取乐,玉凤澈却忙得脚不沾地,到底是好些年不曾回来,除却师门内需要走动,附近有几个以前相熟的前辈也得走动,在外走动了两天才回了师门。才回屋坐下喝了几口茶,房门又被敲响。

        隐隐有些头疼,约摸是上官澜找上门来了吧?搁下茶盏,道:“进来吧。”推门而入的竟不是上官澜,这倒让玉凤澈有些讶异。掩过心底闪过的失落,玉凤澈笑道:“刘师弟怎么来了?”再看他一脸愤懑,身上还沾着草叶,更是讶异,赶紧上去替他掸干净衣裳,“怎么了?”

        “种了古樟的那个客院儿里的是谁?他偷学鬼手剑,还瞧不起我武功。”刘钦是老六,因为底子不好武功也不如其他几个师兄弟,总被欺负,平日人也有些不爱同人说话,小时候就是玉凤澈待他好些,这时候遇上事情,其他几个师兄弟都不爱搭理他,师父又忙着儿子婚礼,也只能来找玉凤澈说一说。

        听罢了这话,玉凤澈哭笑不得,“那人,你不要招惹。你放心吧,他不会偷学武功的。”

        刘钦有些不服气,“到底是什么人,如何就招惹不得了?!”

        “他是上官澜。”玉凤澈道。

        刘钦扁扁嘴,还是不高兴。玉凤澈又开解了他半晌废了好些口舌才算将人劝走了。将那不省心的师弟送出门,玉凤澈咬了咬牙!这上官澜,招蜂引蝶的能耐天生的不成!老六方才说,那人笑得好看,笑得好看!这才几天没看着他?到处招惹!

        上官澜带着小玉洗了澡,四月中旬小满前后,岭南这片儿白天湿热晚上寒凉。蚊子有多有大咬了人又疼又痒肿的包得三四天才能消。见小玉在纱橱里头睡安稳了,上官澜才到外间,上了榻也不着急解帐,先挥马尾拂尘把帐内蚊子赶一赶。

        才解了帐,房门竟被敲响了。

        “既然进得了院门,还进不了房门么?”

        听见里头那句话,玉凤澈推门而入,反手阖门,“近来可还好?岭南这边儿气候不好,你和小玉住得惯么?”话音未落,人已在帐内落座了。

        眉眼一弯,便是个清恬满足的笑容,确实好看得紧。上官澜扯住玉凤澈衣袖,“好是好,就是太无聊了。”

        微湿的发漾过来,带起的却不是往常檀木的香味,隐隐糅了些樟木的清苦。玉凤澈眉尖微微一动,倾身,鼻尖儿便挨着了上官澜肩膀,仔细嗅了嗅。檀木的香味,樟木的清苦,确实,不一样了,“太无聊,所以在坐在樟树上招惹我六师弟么?”

        温热的气息喷打在颈侧。上官澜好笑,伸手揽住玉凤澈腰身,“这么点儿小事,他居然还找你告状。”

        上官澜轻轻一动,玉凤澈的鼻尖便蹭到了他颈侧。雪肤腻理犹含香。

        橝樟微香幽幽一线绕在鼻尖,叫玉凤澈喉头发紧。禁不住埋首去嗅,不够!想尝,要尝!嘴唇去磨,舌尖儿舔弄,再不够,齿间轻啮。还是不够!

        上官澜被这一顿作弄,微有些惊愕。阿澈莫不是受了委屈憋了劲儿?说不准真是,有公子盟这一层关系在,便纵当年深明大义未曾计较,但——肩上软肉被狠狠咬了一口,上官澜猝不及防嘶了一声,正要推开玉凤澈,却已然被压在了榻上。玉凤澈面色沉沉,“专心些!”

        乌黑发丝铺开,越衬得人肤白理腻,亵衣衣襟半散露出半副锁骨,呼吸间微有起伏犹如蝶翼微颤。玉凤澈眸色沉沉倾身含住了上官澜嘴唇。

        润,软,腻,滑。恨不得咬下来吃进腹中,但当真说咬,却又舍不得,只拿牙齿轻轻一啮。

        这么些年,两人默契无间,嗯,或许包括床事。上官澜早知道玉凤澈尤其喜欢他嘴唇,啮咬舔磨吮无所不用其极。过分了能叫他嘴唇红肿上一天。念头转到此处,忽而想起明日便是玉凤澈师兄大婚!

        上官澜下力将玉凤澈推开,“明日还要出门见人的,咬肿了怎么办!”

        正在兴头上被打断的玉凤澈一脸不耐,甚至有些暴戾。一边手脚麻利地宽衣解带一边说:“不能见人那就不见!”

        见玉凤澈这副模样上官澜深知多说无用。别看阿澈平素谦和,但真被挑起来了……不达目的不罢休不计后果,相当叫人头疼。

        倾身,湿润的嘴唇从下巴踱到耳垂。一手揽着上官澜腰身,另一手自亵衣下摆探入,顺着精瘦但筋肉触感柔韧的腰线滑到胸前,指尖在红珠上揉了几圈,“下回离那古樟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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