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宁失控一样吻着昊渊,可他根本不懂该怎么接吻,只是胡乱的将舌伸进昊渊口中搅着。
昊渊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但见他眼底似有失控的癫狂,怕他发生什么事,于是硬生生遏制了他的举动。
可他却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拽着昊渊的领口,逼问昊渊为什么会心悦上他。
他分明一脸狠厉,指尖却抖得厉害。分明在不断的逼问着,气息却越来越弱。昊渊心疼的不行,吻着他的眉心哄他,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白修宁失控了没一会就冷静下来了,他想下床,昊渊却把他紧紧的抱在怀中,又去碰他的下身。
他没有抗拒,只是枕在昊渊肩上,有气无力道:“别做了,我们下山去,你陪我喝酒。”
昊渊低垂着眉目看他,柔声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白修宁闭上了眼,神情仿佛卸下了全部的重担,哑声道:“想要害我的人是白修亭。”
第二十一章
昊渊最终没有陪他下山,因为白修宁彻底冷静下来后,又恢复了平时那个自抑的性子。
身为白氏的辅君,他如何能喝醉?他想放纵,也是只能想一想罢了。
昊渊陪着他去了后山的那处绝壁,抱着他吹了一夜的冷风。
今日是他的生辰,也是昊渊第一次陪他过生辰,可他却一点也快意不起来。
昊渊用斗篷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的,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不让冷风吹到他,可他的脸依旧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那一夜,昊渊陪着他看了月满星疏,共同迎来了日出。而他也终于将自己的身世都告诉了昊渊。
他出生自白氏的旁支一脉,虽是旁支,却是很重要的一脉。所以他爹娘对他们两兄弟的期待都很重。
他兄长是真正的天之骄子,一生下来便什么都是最好的。他却差点害的母亲难产而死,出生后又经常病着,以至于终日活在兄长的光环下,处处被拿来对比。
但这些都可以忍,爹娘那时对他还是有寄望的。
只是在他六岁那年,灵力不纯的问题终于被发现了。爹打他,娘怨他,兄长嫌他。幼小的他尚不知灵力不纯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灾难,就在一个雨夜被爹送下了祁连山,远远的丢弃了。
他爹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东西,不论是银子还是果腹的食物,就这么将他扔在一间破庙中,为了防止他追上来,甚至把他弄晕了。
昊渊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体内暴戾的鬼气了,白修宁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鬼气渡过去平息他的怒火。
昊渊的心痛的像是被人撕扯过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更用力的抱紧他,生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了。
白修宁靠在昊渊怀中,脸上却始终荡漾着柔软的笑意。那段日子对他来说分明是这辈子最痛苦的经历,可他却轻描淡写。只说后来到处流浪,不足一年就到了昊渊他家所在的村子,然后被昊渊的娘捡回去了。
昊渊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却因为怒气而沙哑了不少:“那后来你为何要离开?”
白修宁悠悠的看着远方:“也许是命中注定吧。那时师父为了查异像路过了村子,碰巧我从后山回去,被他认出了。起先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我爹娘的所为,后来回去问明白了就震怒了,无论如何都要带我回去。”
昊渊:“可你当时灵力不纯,他为何没有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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