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啊,跟你上床这么爽,你叫得又这么好听,有什么辛苦的。”骆非故意曲解莫子易的话。
莫子易脸立刻红了,他现在只想躲到床底,但是忍了忍,他很天真地决定跟骆非解释一下,他说的辛苦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这么晚了,你还做这做那的,挺辛苦的。”莫子易觉得他的表述很到位了,不会再引发误解了。
“什么叫做这做那,不是只跟你做了而已么?”骆非不管,他反正把开黄腔进行到底。
莫子易觉得自己无法跟他进行正常交流,于是有点生气地说:“你听不懂就算了。”
骆非笑起来:“我听懂了,你心疼我,觉得我受累了呗。那这么着,你亲我一下,就当是答谢了,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莫子易说过要亲就亲不用问他,但是骆非觉得这样特有情趣特有意思,他特别喜欢看莫子易懵懵懂懂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的样子。
莫子易考虑了一下,觉得亲一下也没什么的吧,上都上过了,亲一下又不会要自己的命。
他于是稍稍直起身,膝盖仍旧跪着,两手撑在床上向前探身,慢慢低下头靠近骆非,在他的嘴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亲完就想移开,但是骆非怎么可能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这个蜻蜓点水似的吻仿佛在他的心尖上勾了一下,痒痒的,非要用点力过个瘾才好。
骆非的一只手还撑着头,于是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莫子易的后腰不让他起身,稍稍抬起下巴,重新亲上了莫子易准备离开的嘴唇。
他贴着莫子易的嘴唇,低声说:“就这么一下怎么够?”
莫子易被他亲得两手发软快撑不住,于是伸出一只手按在骆非的锁骨上借力,低着头乖乖地和他接吻。骆非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从莫子易的衣服后面摸了进去,在他光滑纤瘦的腰上摸着,然后起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摸腰,一手去摸他的臀部和大腿。
骆非的吻技真的不是盖的,莫子易被亲到大脑发昏浑身发热,身上也被一双手摸了个遍。他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但是又很沉溺于这样舌尖纠缠的感觉。靠着仅存的理智,他往后仰了仰头,腾出一点空间来含糊地说:“不要了……”
再这样下去势必擦枪走火,莫子易觉得还是命比较重要,适可而止就好。
骆非终于放开了他,喘着气说:“我累了一晚上,你这就不要了?”
“是你……”莫子易大口地呼吸,“是你自己说不辛苦的……”
“我现在突然觉得很辛苦,你说怎么办?”骆非轻轻地咬着莫子易的脖子说。
“不行了……”莫子易的双手推着骆非的胸膛,但是因为被亲得实在没力气,于是那几下推搡看起来更像是在抚摸,他软绵绵地求骆非,“不要了好不好……下一次再补行不行……”
正合骆非的意。
他装作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那就下次。”
套路成功的骆非满意地搂着莫子易睡下了。
莫子易在快要睡着的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大意了,怎么能说出“下次再补”这种话呢?这不是变相地在预约么?
第二天起来,骆非说自己没开车,让莫子易送他去公司。
莫子易把车停在公司楼下,目视前方,不看骆非。
骆非解了安全带,转头看着莫子易,迟迟不下车。
“你走不走啊……我要晚了……”莫子易眨着眼睛,还是不敢看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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