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锤了，这就是在审讯。
“坦白什么呀……”莫子易还打算挣扎一下，“我又没干坏事。”
“行了，别跟我在这儿装，认识你二十多年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上回饭桌上看你俩表情我就猜出有事儿了。”黎井推了一下莫子易的脑袋，“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莫子易很为自己男朋友的在外形象担忧。
“怎么可能是被迫的啊……”莫子易低着头，“当然是自愿的了。”
“也是，骆非不是那样的人，我也就随口问一句。”黎井叹了口气，“多久了？”
“去年陆湛回国以后的事儿，然后前两天正式在一起的。”莫子易老老实实地回答。
“唉，怎么办啊你说。”黎井靠在墙壁上仰着头感叹，“大家从小一块儿长大，六个人里面弯了四个，就剩张燃和周越了。”
“应该是你和陆予哥带头带得好……”莫子易小声说。
“我去你丫的！”黎井气冲冲地摸口袋，摸了半天摸出来一根皱巴巴软踏踏的烟，又摸出一小只打火机，背过身去准备点烟。
“陆予哥不是不让你抽烟吗……”莫子易提醒他。
“没事儿，我这烟味道小，等会儿上菜了以后就更闻不出来了，他绝对不会发现的。”
他刚说着，包厢门就开了，陆予双手插着兜靠在门边，淡淡地看着正面壁点烟的黎井。
黎井的背影滞了一下，火差点烧到自己的手指头，他悉悉索索地把烟和打火机塞在胸前的口袋里，转过身，脸上很惊讶：“哎呀，你怎么出来了？我这儿正和子易说话呢，呵呵……”
骆非站在陆予的背后，透过陆予的肩膀对黎井展示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陆湛清亮的声音在此刻宛如救星。
“啊！你们好早啊！”
几个人转过头，看见陆湛正噌噌地往这边跑，身后的萧一白不紧不慢地走着，清清冷冷的，朝他们点了点头。
“菜上好了吗？！”陆湛跑到包厢门口想往里看，奈何他哥挡着门。
“哥你怎么了？你这爱堵门的习惯什么时候有的？”陆湛问他。
陆予看了陆湛一眼，走了一步跨到走廊上，对眼神飘忽的黎井说：“跟我走一趟。”
这算是亲眼目睹刑警被逮现场了。
黎井老老实实地跟陆予往走廊尽头走去，还有空回过头跟莫子易和陆湛比了个中指。
“黎井又被我哥抓到抽烟了吧？”陆湛了然，“我哥最看不惯他抽烟了。”
“是啊，就在这个位置。”莫子易指指自己旁边那块地，“你说他怎么就不知道走远点呢，一点当刑警的素质都没有。”
“不管他了，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陆湛回头朝萧一白招招手，“快点！”
萧一白估计是医院里工作太累了，整个人有些疲惫，他走到陆湛的身后朝他伸出手：“你拉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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