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溪,十五岁。七月十五日的时候死在公路上。据说是满身是血地跑出来的,向过路的司机求救。”
“那我们现在我可以去问问她......”
“已经死了。”袁野的声音干脆利落,“说是失血过多。不过,阿树,我知道你的推理能力,你能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强,奸。很有趣,那司机撒了谎。”
尹言被吓得捂住了嘴。
“我觉得有些女孩子很有意思,以为男生一定会让着女生,会搞些什么女士优先。她们忘了一点,大家本质上都是动物,强大者随时可以杀掉弱小者。拥有高点道德的人可能会克制自己,但有些人完全不会,除非你打到他满地找牙。说白了,这种人欠收拾。”
“看到一个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高中女生的时候,产生这种想法......嘛,说得通。”袁野合上了文件夹。
“谢谢你今天给我带这些东西,作为报偿,我以后还会多和你聊天的。阿树,你觉得离你杀人的日子还有多远?”
“我会尽量抑制住的。”
走出去以后,袁野的步伐有些快。尹言跟在后面,不断追问道:“那个,袁野,那人到底是谁啊!”
“我高中时的同学,除了变态一点,什么都好。”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袁野家的门口。这次袁野的脚步总算慢下来了。
门口放着一只死兔子。
后面的尹言也看见了。两人没有发出尖叫声。毕竟在民国那会儿时,两人都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见过饿死的人,冻死的人等各种尸体,对这种动物尸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袁野把它踢到一边,似乎并不在意:“气急败坏到直接扔这种东西了?简直是孬种。”
“袁野?”
“没事,得罪过的人而已。”
得罪这二字让尹言抖了一下。在她的记忆里,得罪这两个字有很可怕的后果。比如被殴打的哥哥,比如别的四合院里被人打死的男子。
想起哥哥时,尹言更是鼻子一酸,掉下眼泪来。
“你看你,脸给哭成这个样子。进来吧,我给你擦擦。”
卫生间里亮起暖黄的灯光。拧开水龙头,把毛巾弄湿,拧干,袁野慢悠悠地做着这些。尹言在一边看着,直到软软的毛巾盖在她的脸上。
“你啊,真笨,闭上眼睛。”
黑暗中尹言感受到袁野在帮自己擦脸。她以为自己也会像猫咪被顺毛一样,但是没有,她全身僵硬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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