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
“能不能请您认真些?”
这样的暮薄言,总让自己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他,不过过火就不好了,“只会些最基础的,你从头教我吧。”
“下月初您要为继承爵位举办宴会,所以,我们先从宴会上需要的交谈和礼仪讲起。”
“礼仪也要学?”
“实际上,摸头的举动是不恰当的,还请您不要对其他人作出此种举动。”
“不恰当?”舒弈然迷茫的看向他,“哪里不恰当?”
“……您只要知道不恰当就好。”
“你脸红了。”舒弈然坏笑着问他,“有特别的意义?”
“咳咳,那么,我们先进行问好的学习……”
0700像突然活过来似的,飘到舒弈然眼前,“我我我,我知道,我告诉你,只要……”
舒弈然瞧着0700快流下来的口水,“牛排?”
“成交!”0700上下晃动了下,“摸头和撩头发带有性暗示。”
“咳咳咳。”舒弈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引得暮薄言上前顺着后背安抚。
“您怎么了?”
舒弈然抬手顺着他发丝抚下,“没事,就是想起来这个动作的含义。”
暮薄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那您就不该再做这件事了。”
“我说了。”
“您是什么意思?”暮薄言带了点薄怒的问。
舒弈然没有回答,眼睛望着他,手顺势将他的头按下,轻柔的吻住下唇,而后上唇,暮薄言耳间能听到的只有轰响的心跳声,自己的,也有舒弈然的,两种心跳,起初是不同的节拍,而后合二为一,急促而有力。
一吻结束,暮薄言退后一步,气息还不稳,警示的话已说出了口,“舒弈然,你越界了。”
“那又如何?”
“我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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