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薄言倒是好脾气,一个不行就下一个,一天不行就两天,一批人不行就下一批,直到舒弈然都看腻了,习以为常了。
却未料到,今天来的是个和尚。
那和尚约莫三四十岁,身上穿的是最普通不过的黑色的袈裟[1],特别的是他眉目间的慈善,让舒弈然想起拈花一笑的佛祖,“倒是找了个高人啊。”
“施主有礼了。”那僧人行了个礼。
暮薄言有样学样的还了个礼,“有礼。”
“施主所寻之人,不在也在。”
“这是什么意思?”
“痴执是苦,施主何不放下?”
“放下?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执着。”
“无执既是渡己。”
“可我不愿渡,”暮薄言摇着头,明明是看向虚空一点,眼里却盛满了温情,“我有这么个执着才是我。”
那僧人叹了句阿弥陀佛,门都未进就走了。
“那和尚看着是有本事的,要不要?”暮薄言身旁的人问道。
“不必。”暮薄言看着那僧人的背影,“佛家讲究随缘,我既然信了他的话,就要尊重他的信仰。不可强求。”
“这会儿知道不可强求了,”舒弈然比划着的掐了掐他的脸蛋,“怎么就非要死心眼呢?!”暮薄言自然是听不到的,所以他依旧在找。
第75章番外(1)校服(终)
人是固定的,时间够用,总有完了一天。
这早醒来,整个院子都是空荡荡的,暮薄言坐起来愣了半分钟,才意识到这个事实,没有人了,办法都试遍了。
起来打扫了房间,洗了澡,吃了早饭,洗了碗。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坐在饭桌前又愣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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