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不记得了。”暮薄言陷在回忆里,“院里每周都有小蛋糕,我挺喜欢的,我比你早到三个月,一直是被抢的那个。”
“嗯,还有点印象。”
“我一直觉得没什么,虽然也挺喜欢吃,但挨打更难以忍受。”暮薄言以着很平常的语气说着,“没吃到只是当时觉得难过,挨了打要疼好久。”
“那你后来……”
“我发现你挺喜欢吃的,吃不到你会难过好久。我还记得第一次看你打架,你手里举着蛋糕,只能一只手还击,”暮薄言笑了下,很温柔的转过头看他,“呲牙咧嘴的像只狼崽子。”
“你才狼崽子!”
“你挨打了没哭,摔倒了没哭,鼻青脸肿的也没哭,蛋糕掉在地上,你一下子就哭了,哭的直流鼻涕。”顾着舒弈然的面子,暮薄言没说完,真正让他记忆深刻的是他发现每次路过蛋糕掉的地方,舒弈然都要撇着嘴盯着地上看一眼。
“咳,年纪小嘛。”舒弈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你现在也是。”暮薄言努力忍着,还是能从眼睛里看出笑意,“能得到喜欢的,什么方法都敢去试。”
舒弈然低下头看着暮薄言很缓很慢的摇了摇头,“我有放弃过。”
“真的吗?”暮薄言很认真的问他。
舒弈然沉默了。
真的吗?真的肯放弃吗?不是因为确定了他会回来所以有恃无恐的吗?这是个无解的问题,因为暮薄言确实回来了。
过刚易折,你比我懂。
暮薄言转回头看着空白的天花板,“我抢到的第一块儿蛋糕给了你,跟你换了指环。”
“院长妈妈和我说,那指环是你&妈妈留下来给你的,希望你的父亲会因为这枚指环找回你。”
“我父亲?还活着?”舒弈然感觉很奇怪,这种突然跳出来的血亲,更何况是没有任何期待的出现。
“嗯,”暮薄言皱起眉头,“他不是什么好人。”
“嗯,那就不认他了。”舒弈然说的很随意。
“为什么?”暮薄言很诧异。
“你说的他不是好人啊。”
“可是他是你父亲。”
“你想我认吗?”
“不想。”
“嗯,那就是了,有没有他都一样,陪我这么多年的是你,你不觉得我过于凉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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