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从五岁到二十三岁时间够久了,十八年,从懵懵懂懂走路都要跌倒,到意气风发站在毕业典礼上致辞,青春期都是一起摸爬滚打过,未知的成了已知,相对着红了脸。
小说里不都是写,小的变了心,说我只是把你当哥哥。
结果呢,是你,你把背包一甩,转身就没了人影。
我甚至来不及问你个缘由,更别提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换你个延期再判。
厌了?倦了?还是我那里比不上谁了?好歹说清楚,让我不至于日猜夜猜,早说早死心,你好我好大家好。
好多习惯突然间要改变,像是戒断反应,越是没有越是想要。
(一)
“言哥,你怎么没关灯?”手拍向身旁,落了空才想起暮薄言这个人不在了,舒弈然揉了揉眼睛,突然觉得这个将将60平米的房子空旷的可怕,忘了关的窗一阵阵的吹进暑气,窗帘扬起又扑落,耳旁很多声音。
“还好灯开着。”舒弈然喃喃自语,24小时开机的手机被按亮。
才三点,还能再睡一会儿,应该关了窗关了灯安安稳稳的睡。舒弈然想了又想还是没爬起来,任由窗开着任由灯亮着。
第二天在超市里随手挑了只夜灯,说是随手挑其实也挑了很久,不过对比来对比去的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还是随手拿了个看的顺眼的,晚间就摆在了床头。
运气不好。舒弈然叹了口气,盯着开始闪烁的夜灯,好不容易停了,还没犯困呢,那夜灯就回光返照了十几秒彻底熄了。
舒弈然瞪着天花板,神啊鬼的想的自己背后发毛,才惊觉,自己竟然怕黑,将被子一把拉高,彻底缩紧被子里,顾不得闷热忍下了呼吸不畅,结果再睁眼还是天黑,探出手摸到手机拉进被子里,按亮了竟然还是3点,分秒不差。
睡睡醒醒一整夜,五点钟天亮了终于安稳了下来。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心口痛,还在停不下的抽泣,拍了拍胸口彻底没了睡意。
(二)
原本谈了个大公司,准备毕了业就签约,实习期一个月就给转正,要三方协议,在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情急之下给你打了电话。
“喂?言哥?你把三方协议放在那里了?我怎么……”找,不,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p……”
我怎么就是忘不了你不在了呢?
不就是走了吗?不是说好了还可以做朋友吗?怎么连号码都是空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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