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全班人都在夸我有先见之明,穿了件这么厚的大衣。
我毕竟是重生来的,当年可没把我冻着。我本身就是一个怕冷的人,奉行及时行乐的道理,断然不会让自己再受苦受难。
木清言默默地在前面走着。
我想到了大一那年的第一场雪。北方人都对这样的大雪没什么感觉,但这可乐坏南方人了。
他们一个个不管有课没课,皆跑到了操场上打雪仗,堆雪人。誓要把北方人童年的童真童趣都体会一番。
其间,木清言最是乐不可支。在操场上对不认识的人都能追着砸雪球,最后自己也被他人砸成了雪人。
待回到宿舍楼后,她依旧连落在窗边的雪都不放过,抓上一把就往人衣领里塞,别人回击,也拿雪塞她衣领,她反而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我那时候问道:“你没见过雪吗?”
木清言道:“见过啊,但是我们那里没有这么大的雪!我们那里,雪人都堆不起来!”
“我还以为书上说的南方雪没这么多都是夸张的。”
“你们北方的雪才夸张呢!”
说着,她又捏了个雪球去砸她的舍友了。
现在,木清言一声不吭地走在路上,和当年那个爬上爬下的劲儿简直判若两人。
我立刻明白,她是冻着了。
这么想着,我疾步走到了木清言身旁。
木清言注意到了我,但她死要面子,忍着不跟我说话。
我走了几步,也装不下去了,立刻拉开衣服,把她包在了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又成了连体婴,勾肩搭背地在路上走着。我衣服一贯宽松rz,尤其是外套,更是大得能装下我们两个人。以前还跟木清言提到我冬天的外套胸围超过120我才穿得舒服。
木清言明显是愣着了,扭头看向我,问道:“叶允,你有病吗?”
“我啊!”我冲着她笑,把她抱得更紧,“热死了!”
“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木清言还往我这里靠近了一点儿。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木清言的宿舍找她一起下楼吃饭。我跟木清言一个是北方人,一个是南方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能吃到一块去,是当之无愧的饭友。大概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俩的关系才这么好吧。
我提议道:“今天我们吃麻辣香锅吧?”
木清言一愣:“晚上吃麻辣香锅?能消化的了吗?”
我道:“能啊!吃不了的话少点一点。我看麻辣香锅店晚上人也是很多的!再说了今天都下雪了,就该吃点辣的东西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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