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别客气，受了这么多照顾，当然还是得我请。
嗯，没错，这都是私下的联络感情，跟公事扯不上关系。”
他略微勾起嘴角，仿佛对方就在眼前。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用左手轻轻拍了拍衣服。
“嗯，那回见。一定会在规定日期前送到。”
直到电话被挂断，他长出了一口气。
微微闭上了眼睛，杨光成把手机放到了一边。伸手从抽屉里摸到了一包烟，他取出打火机，熟练地点燃。
吸上一口，浅浅地吐出烟圈，他才睁开眼，手指捏着烟，弯下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出烟灰缸，熄灭了烟。
“唉。”
杨光成有些无奈，转过椅子站起身，抬手打开窗户。
已经要到冬天了。
他深吸了一口窗外的冷冽空气，再回来到办公桌前的时候，突然觉得烟味有些刺鼻。
他扯过刚刚记的那张纸，叹了一口气，才有些认命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把刚刚的事情记在备忘录里。
“小陈。”
他起身把座机拉到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拨通了电话。
“杨经理，有什么事吗？您今天下午三点有一个例会，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安排了。”
“嗯，我知道了。刚才王书记给我打了个电话，那个资质证明需要月末之前交过去，所以一周内让他们做好，之后交给我签字，你记得通知下去。”
“明白了，经理。”
“那没事了，挂了。”
“经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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