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前,他们也像讲好了似的一起离开,不仅有说有笑,还交换了一下办婚宴的想法。
等宋铭谦跟酆敏淳用完餐,一起回卧室要整理行李时,酆敏淳才说:「亭芳告诉我,她后来问了几个朋友,才知道齐哲乐跟不少人接触过。」
宋铭谦推开房门先让酆敏淳走进,他走在后方,顺手关了门。
「好像多是为了借飞机跟订饭店。」
「订饭店?」
宋铭谦皱起眉头,他还没问下一句,酆敏淳已经接着说。
「亭芳问过了,他想订的饭店,都在巡演上海站的附近。」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彷佛没有人想往下说话。
酆敏淳说完便去找要携带的衣物,宋铭谦则是瞅着酆敏淳的背影,一语不发。
等酆敏淳把衣服放在床上,转身打开行李箱时,宋铭谦才开了口。
「那天酆亭芳说齐哲乐跟表演厅的窗口联系过,我就有点担心。魏晴繁刚刚告诉我,齐哲乐跟窗口私底下说好要买票,还是以别人的名义买的。」
酆敏淳坐在床沿,看着他的丈夫,像在等待下一句。可是宋铭谦却迟迟没说出下一句话,他低头看着地毯,彷佛上头的花样有多令人着迷。
那样的宋铭谦,是少见的。
酆敏淳想着,从自己踏进宋家至今,宋铭谦多数时间是笑着的。那些债务、可能无法在他身上得到的爱情、酆亭芳的敌意,宋铭谦总像不曾为此感到困扰。
总是会有办法,总是游刃有余。
能让宋铭谦感到紧张的,只有感情方面。他会像个担心自己做错的稚儿,流露出一丝不能被外人瞧见的惴惴不安,只瞅着掌握他感情的那人,等待宣判。
会让宋铭谦犹豫该怎么处理的事情,目前来说只有一种事:处理过程跟他有关的事。
酆敏淳在脑中梳理了整件事情的状况,想了想,说:「综合他们俩人的说法,齐哲乐是打算在上海站跟我们重逢了。」
「是。」宋铭谦还要接着说,酆敏淳却朝他摇摇头。宋铭谦侧过头,好奇地看向酆敏淳。
「我知道你想避开他,不管他喜欢的是谁,都不想看见他再出现在我们的婚姻里。」酆敏淳见宋铭谦没有表达赞同,也没表达反对,就继续往下说,「但是,难道你打算堵他一辈子?」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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