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他放开我,他说他要的不是这个。
我已经无暇思考他到底想要什么,抽噎着求他。
他问我求他干什么。
我说求他放开我。
他还是问我求他干什么。
洞穴的手指突然抽出,又突然插进来,疼痛已经渐渐的转换为酥麻,乞求有更大的疼痛来镇压。我拱起身子,拿腿蹭他的下身,说求他干我。
话说出来我就知道我完蛋了,如果是他不由分说的硬来,我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是现在是我求他,那个粗暴的医生回来一定不会放过我。
过程总三两句就能表述的,但是其间的痛苦折磨却是没有语言能够表达。他顶进来的时候我差点喊破喉咙,恍惚间好像还听到了回音,在他缓慢退出的一瞬想起在这座大楼的角落,有很多总会大吼大叫的严重狂躁症患者。
往后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我的灵魂都快被他撞得出窍,空留一个躯壳承受他强力的冲撞和侮辱的言语。
思维在接近崩溃的边缘反而明晰起来,我张大眼睛回想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放荡。我是喜欢男人,这一点我从小就知道,就好像他们喜欢女人一样,我喜欢男人,想跟他在一起,想跟他亲吻做爱,这是伤风败俗天理难容的事情么?
好像男人在传统意识里是顶天立地的强者,于是一个男人被压倒在身下骑跨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如果是出于自愿那更是不知廉耻不能原谅。
是谁这样规定?
人怀有欲望,服从欲望,贪恋欲望,这是罪恶么?
而你又凭什么一边沉沦罪恶,一边要惩治罪恶?
不知几轮昏迷,被翻动的感觉又唤醒麻木的身体和凝滞的大脑,我微微睁开眼只看男人粘湿的头发,然后视线里的景物都变成流线型,鼻子一闷,头被按进枕头里,连充满腥味的空气也成为奢侈品。
耳朵里是一个男人卖力的喘息,他已经不再咒骂,偶尔会说两句污言秽语,比之刚才的发狂他现在更像是在沉溺。
毫无疑问他在我的身体里释放过,那里的粘稠液体已经盖住了发疼的伤口,瘙痒和痛感混合在一起,身体摇摆着乞讨更多的刺激和满足,无论是力度角度契合度,我都觉得即便是意识清醒也做不到这么好。
可能真是他独具慧眼,我就是这么下贱。
嗓子已经疼得喊不出声音,即便是不由自主的呜咽也好像生锈,现在每一个动作对于我都是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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