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画我的人鱼线,甚至画在鸟上都行,就自己来把我的裤子脱掉。
这句话是很露骨的,叶伦哪怕再迟钝也感觉到了:擎风这是在调戏自己吗?
可他怎么会调戏自己呢?
小叶子转不过弯来,他以往都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今天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变得气势汹汹、咄咄逼人,害自己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叶伦忽然就犹豫退缩起来,那还要不要画呢?就算临阵脱逃,也没有人会笑话他。
可是输人不输阵,他在最后关头忆起了自己的撩汉大计——不对呀,擎风才应该是那个防线溃败、经不住挑逗的男人才对,自己占尽上风,又怎么可能输给他?
更何况只是扒裤子。叶伦无所谓地想。
关系好的男生之间甭说扒裤子,就是拔屌也不稀奇,从小到大,谁还不是捏着自己的鸟或者捏着别人的鸟过来的。
都是一根香肠两个蛋,还能变出什么花样不成?
不要怂,就是干!小叶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咳咳,那什么,是你自己说的哦,我不客气了。”
看他一副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吃人。擎风忍不住想笑,一颔首:“来。”
对手如此淡定,倒让叶伦慢慢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
他抓了抓头发,试图放松下来,欺近斜躺的体育生。光线不够明亮,把所有动作都拉长成了失焦的慢镜头。
棉质的黑色背心下摆很长,叶伦尝试把它卷上去,手法不够灵巧,很快又滑下来。他没有多想,只是很自然地揪起一角,拉上去,指挥擎风:“咬着。”
后者没有拒绝。只是一双眼睛格外幽深,牢牢盯住他的脸,张嘴叼住布料。
不知为什么,叶伦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凶狠,像是一匹草原狼一口咬住猎物,任凭唾液晕出湿润的痕迹,狂野而肆意,放纵又张扬,令人不敢直视。
少年慌忙转开视线,却瞧见他漂亮整齐的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麦色的肌肤清爽健康,乳尖却隐藏在黑色棉布之下,欲说而还休,性感得不讲道理。
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一团乱麻,叶伦事后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做的,等回过神,擎风休闲服的裤腰已经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规规矩矩的灰色平角裤,还有一大团沉睡却依然狰狞的巨物。
尽管平日里没少见,但自己亲手来脱的刺激还是太大了,那种羞耻感完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小叶子忽然就傻住了,脸颊烫得冒烟,一时间都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要干什么。只是愣愣地盯着最后一层布料,脑子里卡壳地想:
跟我穿的一样,好像是同样的牌子……不过大了一号……
要不要脱?……我没事儿脱他干嘛呢,谁没有似的……
不过这身材是真的好……可以拍小电影的那种好……
……
叶伦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混乱,擎风等得浑身冒汗,只好出声提醒:“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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