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对吃没兴趣了。”许乐又去问陈凫，“龙虾行吗，朋友养的，早上刚给送来。”
陈凫点点头：“都可以的，我不挑食。”
许乐看他：“看完了？”
“啊。”陈凫将手机还给许乐，说，“她说‘艺术家是我的潜能，我的栖身之处’，这是用了亚里士多德的‘最终目的论’，和您聊天的这位……嗯，她应该非常热爱艺术。”
“按她的表述来说。”他补充道。
许乐终于抓住人大吐苦水：“可不是怎么！我劝她别往战乱的地方走，唉，非要和我扯什么艺术是她的至高信仰，像我阻拦了她一样。”
关郁：“雇保镖安全，在地中海前许下浪漫誓言，看过战火纷飞，历经苦难，这不正符合你的心愿？”
许乐：“可我晕机晕船，好了，讨论到此结束。”
午饭在餐厅吃，陈凫可算是见过大餐厅了，怀疑这要是自己去盛饭路上就得饿死。
“不知道你们中午就来，没准备什么，简单吃点吧。”许乐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关郁怎么样倒没什么，在陈凫面前，还是要客气客气的。
他对陈凫的印象是真的不坏，只是不太敢相信他和关郁能长久。
陈凫看着长餐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撑起一抹微笑。
好的吧，简单吃点帝王蟹和大龙虾。
吃完这顿饭，陈凫靠在椅背上，发誓三个月内再也不吃海鲜。厨师打扮的人进来送菜，铁盘上摆着不同烤串，陈凫撑得不行，许乐递给他一根烤蟹腿，“拿它顺顺。”
“……”
在又被塞了一根蟹腿后，陈凫终于忍不住了，起身说自己下午还要去学校，借此逃遁。
关郁点了头：“离你学校远，开车去吧。”
陈凫还是那个顾虑，开好车怕被人发现。
“不了吧，不太好……”
许乐这时倒懂了，“你去车库里挑一辆便宜的开去，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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