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说:“不是卖屁股,是给我打工。我说了,最近要开一片新楼盘,公司里有几个设计师,你跟着他们打下手,去学点东西,我按市场价给你发工作。”
他那颗无法无天的狂妄脑子终于渐渐明白了小妖精对尊严的渴望,于是他努力克制自己,小心翼翼地靠近着,不敢再触碰小妖精心底脆弱的那道防线。
小妖精呆了一会儿,好半天才弄懂大佬说的话。
十年的时光,他始终沦陷在深渊里痛苦着。
那个嚣张人形的少爷却好像真的长大了些。
但小妖精还是拒绝了大佬难得正常的示好。
他说:“孟振,我不需要你拉我,我自己能上来。”
大佬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说错了。
小妖精抬头看着吊瓶,说:“药水快滴完了。”
大佬像只被主人踹了脑袋的大狗,垂头丧气地站起来走出去:“我去叫医生。”
小妖精呆呆地看着快要滴完的吊瓶,他想,大佬其实说的对。
他们这一行的,心和身子都快被糟蹋完了,想脱身,又怎么会是容易的事。
长年累月的昼夜颠倒,医院里进进出出,酗酒,精神恍惚。
如果随时能脱身离开,那死在红灯区角落里的那些尸体,根本不会存在。
第二天一早,小妖精去找工作。
大佬忧心忡忡地跟在小妖精身后,欲言又止。
小妖精深吸一口气,说:“孟振,我是成年人了,我不是你儿子。”
大佬继续欲言又止。
小妖精说:“让开,我要出门坐公交。”
大佬小心翼翼地说:“可能……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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